，也太无用了些。”

    谢慕林见是正经事，忙：“我很多事都不太懂，但帮着算账还是没问题的。娘，我帮你吧？”

    “好呀。”文氏笑，“你算账素来最了。有你帮忙，我也能快些把这账算清，回也可以早些去见两位老太太了。”

    赔礼

    谢慕林陪文氏算了账。她原本就有心算的技能，这几年在湖老家主持中馈，锻练得多了，越发算得快了，没用多时间，就把文氏的账给算了个清楚明白，令文氏大大松了气，还十分惊喜。

    喜上加喜的是，刘勉那边打发人过来回话，他已经去看过谢涵之，把过脉了，说是不妨事，只是小病而已，开了张方，喝两剂药就好了，只是往后在生活上需要小心些，怕冷可以穿厚，炕不必烧得太，被褥的厚薄也是适度就好，要是在屋里待得太和了，门猛一冷风，更容易生病。最重要的是，了汗必须上换衣裳，不能就这么答答地闷一个晚上。刘先生也提到，谢涵之应该是胎里带来的弱症，平日就该好生保养，慢慢地用补把底补起来，而不是动不动就靠喝药。他在这方面并不是很擅，但认得北平城里两位擅此的大夫，也把名字说了，让东主自己决定要给四少爷请哪一位。

    文氏仔细听了回话，一一记，打赏了传话的人，又让人备一份厚厚的谢礼，给刘勉送去，还吩咐厨房今日给他加菜。过后，她就派边的大丫，把刘先生嘱咐的话全都告诉宛琴了，让宛琴去照看儿，顺给石妈妈赔礼歉兼谢。

    宛琴低着从耳房那边过来给文氏磕谢，满脸的窘迫与羞耻，还吞吞吐吐地想求文氏放过她，别让她给一个仆妇赔礼，那样太丢脸了。

    若是从前的文氏，说不定就应了，但她这两三年在北平参政太太，见的世面多了，又年主持中馈，已渐渐养了威仪，竟半不为所动：“原就是你的不是，石妈妈好心告诉你，你不领不说，反而还骂了人家，怎能不赔这个礼？我知石妈妈在好几位大人家里过事，都是侍候小主的，一向十分心，家家主母都夸她，因此我才会特地把她安排在涵之院里，只盼着她能时时提涵之。

    “涵之从小儿在江南大，初到北平，肯定有很多不习惯、不懂得的地方，有位积年的老人家从旁提，我们大人的也能少些心了。如今涵之待石妈妈很是客气守礼，你姨娘的却还不如他一个孩懂事。你不为自己犯过的错赔礼，难还指望石妈妈今后能象从前一样，对涵之尽心尽力？哪怕是为了孩，你也要放这个脸面。”

    宛琴涨红了脸，不不愿地去了儿的院。据小萤事后回报，她确实跟石妈妈赔不是了，就是说话声音小了些，脸上的表也不大真诚。但由于谢涵之与谢映芬、谢慕林都先后安抚过石妈妈，后者得了面也得了实惠，才懒得跟宛琴一个拎不清的小小姨娘一般见识，抬抬就接受了她那虚应的赔礼，然后自去事了。她如此利，倒反而把宛琴气得够呛，偏又没发火，只能在儿面前抱怨。谢涵之那边吃了药，歪睡着了，谢映芬赶来看弟弟，嫌生母吵闹，又直接把宛琴怼了去。宛琴只能灰溜溜地离了儿女们的地方，回到自个儿的小耳房里发呆。

    这都是后话。

    在宛琴告退后，谢慕林还问了文氏一个问题：“琴姨娘不是跟着爹爹在山东任上待过几年吗？应该用过火炕吧？怎么我瞧她好象很多常识都不太清楚似的？”

    文氏叹：“也是因缘巧合，前任的开州知府太太听说富贵，又是南边人，睡不惯大炕，就在府衙后衙加建了火墙。因此，老爷在开州那三年，后院冬天就没为取犯过愁，琴姨娘没有睡过炕也就不奇了。不过，老爷若是宿在前衙，又或是巡视各夜里住驿站、民居什么的，肯定是要睡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