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生枝，令他们的谋划现变故。只要皇上事前，太还未被废，他们便可稳坐钓鱼台，实在不需要再冒风险。”

    朱瑞顿了一顿：“那就是三殿的了。只有他，最有可能这只黄雀。若正如我们上回见面时所推测的那样，他利用王氏之妹，威胁王氏为他所用，那么他很容易就能获得太与曹家那方的机密消息。趁着皇上中毒之机，冒名对四殿毒手，陷害曹家，回再把证据往皇上面前一递，太与曹家无可辩驳，废储便是顺理成章的事儿了。这时候四殿已中毒，三殿多半没想到四殿会及时得救，可能就当作他已经殁了。剩的皇中，除了三殿，还有谁能继承大位呢？至于萧贵妃的罪名，这时候本不值一提！”

    朱瑞了一气，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：“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三殿。他也不是每次都只会些自以为聪明的蠢事，偶尔……也会真聪明一回。”

    谢慕林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，安：“我们只是猜测而已，还需要找证据呢，兴许事实并非如此，你也不必太过担忧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什么好担忧的。”朱瑞淡淡地，“四殿安然无恙，只需要些时间休养，清毒素便可。皇上那儿的况未明，但即使他真的中了毒，这慢毒药也有很大可能可以解除，至不济也能把毒发时间延后。我们只当皇上是患了重病即可。只要能早日把太废了，改立四殿为储。四殿有名分，又有皇上安排的忠臣良将辅佐，父王与我，还有宗室诸王们，也都会站在他那一边，只怕连萧将军，也会成为四殿的有力臂助！到得那时，三殿还有什么？一肚谋诡计，也不会将他捧上九五至尊的宝座！”

    他站起，握了握未婚妻的手：“我得尽快一趟紫禁城，把这个推测跟四殿好好说一说。四殿信皇上是中了毒，但他对太与曹家更提防些，可能会忽略了三殿的存在。我得提醒他多加提防。他们兄弟一起在中大，他可能比我们更熟悉三殿的脾与人手况。况且，有他面，我们想要说服皇上相信三殿在这里的筹谋，也更容易些。当然，最要的是，皇上需要尽快安排能辅佐四殿的重臣了。倘若四殿真的要在近年继位，他年纪还轻，没有人坐镇朝中是不行的。”

    但若真让重臣坐镇朝中，为四皇辅政，又要提防臣把持朝政，这个辅臣的人选，可得好好考虑才行。

    朱瑞忽然站在那里，陷了沉思，良久，方才拉着未婚妻的手，皱眉问她：“谢二妹妹，你介不介意……把我们的婚期提前一？”

    谢慕林怔了怔：“提前婚期？为什么？”旋即反应过来，“你想要和燕王尽快京帮皇上吗？”

    朱瑞咬了咬：“父王一听四殿说起皇上中毒的事儿，就恨不得立刻回京了。可是太后娘娘还在这里，四殿又需要时间休养，轻易不好挪动……我们预估，四殿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清余毒。在此期间，我与永平若能尽快办妥婚事，太后娘娘与四殿便有理由在不打草惊蛇的前提，提前回京了。有些事，哪怕皇上知了，及早提防，也是需要可以信任的亲人从旁相助的。父王为他最信任的胞弟，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？”

    添妆

    提前婚期？

    谢慕林没什么意见。

    燕王夫妇与谢璞夫妻本来就商量过了，要在七月底八月初举办朱瑞与谢慕林的婚礼。这时候北平的天气已经转为凉了，但又还没到寒冷的地步，比较舒适。等婚礼办完了，太后与永宁公主一家正好再欣赏一北平秋天的景致，就可以赶在九月之前坐船回京了，正正好避开北平冬天的来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