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在她们母女在燕王府过于积极地接近四皇之后，这个法已经行不通了。知万四姑娘用意的太后与永宁公主，都不会把她放在里的。倒是已经表现对万四姑娘怜惜之意的四皇，有可能更一步地对她生怜之心来。反正她们也不指望四皇能娶万四姑娘为正妻，只要四皇开提要求，太后与皇帝多半是不会介意给他添个侧妃的。

    万大姑娘认为自己的建议很靠谱，却被母亲断然驳回，心里十分不兴。她其实已经讨好了巡抚夫人，自认为还有希望被对方看中，匹巡抚家的公，结果为了小妹妹，她被母亲带离北平，先前的一切都泡汤了。她也同样是母亲的亲生骨，还是更的女，凭什么因为妹妹对四皇一见钟，就要她为了妹妹牺牲自己的婚姻与前程呢？！

    万大姑娘没好气地说：“母亲也想得太好了，就不怕事没成，反连累得我们一房的人都抬不起来么？！且不说见到了四皇的人只有四妹妹，四皇是不是真的对四妹妹有怜惜之意，全凭四妹妹一面之辞，是真是假没人知。就算四皇真的对四妹妹有几分怜惜，也不能代表四妹妹就有皇妃命了！四皇正妃人选未定，谁知是个什么？万一是个厉害人，四妹妹嫁过去，还不定怎么受委屈呢！”

    万太太没好气地说：“你少诅咒你妹妹了！四皇正妃人选虽还未定，但你只瞧前的皇们都说的是什么人家的姑娘，便知当今皇上不会愿意再一位如曹皇后这般家世显赫的国母。四皇的正妃，多半只是家世好看，实际上没什么权势的姑娘。咱们平昌侯府未必比她家差到哪里去，只是我们这一房乃是旁支，才稍逊一筹罢了。别说厉害的姑娘有没有资格得了太后娘娘与皇上的了，就算她真个厉害无比，难你妹妹就能任由她欺负？！只要能得到四皇的，便是侧妃又如何？你瞧如今的东，堂堂太妃还不是照样叫一个贱妾踩在上作威作福？！”

    万大姑娘冷哼：“那王氏是自己找死，太殿糊涂，也不象是有福之相，否则四皇也不会有望取而代之。只是皇家险峻，贵如皇后、太依旧富贵难保，前途渺茫，母亲何必非要把四妹妹送那地方？！便是再大的富贵，没有安乐日过，也终究叫人心中不安。”

    万太太哂：“你哪里知那地儿的富贵？况且，富贵尚在其次，我是不想让你妹妹失望！她只见了四皇一面，便对他了，除了成全她，我还能有什么法？”

    万大姑娘撇嘴：“就这么匆匆见了一面，四妹妹果然便终难忘，非四皇不嫁了？我也不知她是怎么看清四皇当时是如何英姿发的，可四皇再众，也不过是十二岁的少年人罢了。若母亲没有答应四妹妹，一定会成全她与四皇的姻缘，四妹妹未必会如这般执着吧？寻个差不多形容、年岁的贵胄弟，又有什么不好的呢？说亲都要容易些。多是挑人的时候，找个骑众些的，比四皇不差什么的人也就是了。这有什么难了？方才我瞧见四皇边的侍卫去请燕王殿登船，远远瞧着，这侍卫就跟四皇有几分相象，连个、胖瘦都差不多呢！叫他穿了四皇的衣裳，骑在四妹妹跟前跑过，只怕四妹妹还未必能分辨来吧？！”

    万太太又好气又好笑，把手中的帕扔到了女的脸上：“少胡说了！你妹妹还能把心上人认错了？休要在她面前说这样的话，仔细你妹妹跟你急！”

    万大姑娘重重地哼了一声，瞥见小妹在舱房里间来，不不愿地闭上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