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荇在地上摆了两片叶，一片青，一片枯黄：“哪怕是落掉的叶，曾经也一定有源，你的怨气祟气肯定来自这宅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需要试着消除掉怨气，只留祟气。”

    他将黄叶挪开。

    “假设怨气是黄叶，其实黄叶不存在的况邪祟也能生成。”问荇指关节敲了敲绿叶。

    “就像柳连鹊那样，最多脑混沌，但大分时候还可控制自言行，不会滥杀无辜。”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！”宝瞪大，“就和对付胡茅一样，找到我恨的源，把我上的怨气消散掉，但祟气伴随着鬼自，可以保留来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不但我能记起之前的事，获得记忆复苏之后怨气带来的，多的那份祟气，并且不会失控暴走！”

    “没错，只是实行起来有个两麻烦。”

    问荇看向的槐树：“其一，现在找不到这两片树叶的枝，而且照当况，你需要想起很多琐事，记忆脉络才可能会现，我担心来不及。”

    “其二，我不是士，并不能确保这方法毫无纰漏，对你没有损伤，你上的事非同小可，万一麻烦就棘手了。”

    所以他还找了第二个办法，那就是在事不可控的况把宝约家门，打一顿后先控制住，赶去找生或者其他什么士话。

    只是这法太暴力，不符合问荇事的风格。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我愿意试！”宝觉到又有了希望，中带着光，“反正我抗揍，事也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我最近已经想起来好多了，再这样放任去确实很危险。”

    “我一定会帮问大人找到我到底恨什么地方，以后不恨就好了！”

    厉鬼邪祟的恨和怨哪有这么容易消弭，宝还是想得太容易，不过这心态确实是好。

    问荇不置可否：“今晚我不睡了，咱们就想想你的死法，然后发散去顺藤摸瓜。”

    他浑然不觉大半夜说这话有多可怕，宝都打了个冷战。

    “大人，你能不能换个别的词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