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该去账了，你也去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是许掌柜授意问荇到堂前来，受上菜传菜备菜的盛况，问荇这才勤快地跟过来。

    厨练练摇。

    “我跟掌柜去。”问荇跟了上来，既然许曲江给他半边天的机会，他订定然会死死抓住。

    “我去拿给客人吧。”

    “有桌客人急着要，了三次了！！！”

    温和的声音凭空现在他边，问荇已经悄然站了好久，安静到厨刚才没注意到他。

    “你要勤来醇香楼，迎宴的事要学着半边天。”他作副严厉模样，“问荇，听到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人老了没办法，每年冬天多多少少都得犯些病，压拦不住。”

    厨见拦不住，也只能扯开嗓嘱咐他：“对了，那桌客人麻烦，一刻钟多了三次，你千万小心些，对付不来就让阿明他们着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阿明没偷懒，他端了米糕刚才去，还是我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欸，就靠楼梯那桌啊！谢谢问小哥————”

    许曲江个笑：“那我和你要好好说账面怎么对，你要听仔细。”

    许曲江苦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膝盖：“这儿，早年落过伤，到大冷天就会疼。”

    他看起来壮，但随着天气变冷每况愈，一年也比一年差，许曲江很担心自己在什么节骨上掉链。

    最近几天忙，加上醇香楼最近新菜推去一被夸一，反响实在太好，伙计们跑得脚底冒烟都来不及上菜。

    “给我吧，不然客人得着急，他们不是都了三遍吗？”他也不厨犹不犹豫，手里放两块净的布防止伤，就这么端着大盘稳稳当当朝外面走。

    “知了。”

    翌日，晌午。

  “只是有些事，我希望你能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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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听到问荇应得快，许掌柜看着他，意问：“不光是现在，你往后就是醇香楼的半边天。”

    拖许掌柜大力夸赞的福，全醇香楼上现在都对问荇肃然起敬，就差把他供上财神爷的位置，哪能让他端盘倒？

    问荇刚刚碰着阿明了，小伙走得摇摇晃晃，左手米糕右手凉粉，如果不是怕挨许掌柜训嘴里还能再叼一份，哪有空再拿这么大盘。

    “问小哥你可别，菜得很叫阿明来端，那家伙肯定跑哪偷懒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了。”

    “人呢？”厨房里温度，厨们都得满大汗，却也不敢，急急把刚锅的赛熊掌给取来。

    问荇瞧着许掌柜比第一次来要佝偻的，咙发涩，决地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