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仿得明明是生前的柳连鹊,他桩桩件件却又在说自己死后的事,在说自己潜移默化的改变和一直以来的
持。
“我肯定要在漓县茶饭不思,天天想着要回来。”
冷不丁的,他手指被问荇虚勾了,引得灵
一阵颤栗。
柳连鹊写得文邹邹的,问荇看了两遍,才彻底明白他写的意思。
“我信你。”
他说,由衷地为谢韵还在自己想走的路上走到
兴,不
外界如何,遵从自己的本心。
“这几天我不在,夫郎打算什么?”
“你要我什么?”柳连鹊被他勾手勾得
乎乎,不受控地反问。
说完玩笑话,问荇揭开手里的拜贴,柳连鹊清隽的字迹语调平淡,用生前的
吻说得镇定自若,仿佛还是柳家掌权的少爷。
“你啊……”柳连鹊失笑。
“我能看看夫郎写了什么吗?”
柳连鹊仰看天,发现今夜的月亮格外明亮。
“对了。”
“夫郎怎样都能过得好,是我离了夫郎过不好。”
问荇能想象柳连鹊一笔一划写这段时,心里想的是什么。
接来该有十来日见不到问荇,说短不短,说
不
。
“原来我不在家,夫郎也能过得这么好。”问荇小声咕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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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之前太忙,问荇甚至没好好过一个中秋,中秋不常有,但月圆常有,他们能经常相见已是极好。
“当然可以。”柳连鹊诧异,“你想看,不必过问我。”
“毕竟夫郎才是信的主人,我只是个替你送信的。”他朝着柳连鹊眨了眨,“你说是吧?”
可现在他遇到了桩天赐良缘。
例行客过后,他提到了自己的婚事和问丁的事。
柳连鹊心猿意,没看
问荇
底藏着的坏心思,规规矩矩答:“学着让自己不失控,再学些害不了人的异术防
。”
但笔锋一转,柳连鹊刚才廓略柔的字迹变得遒劲。
问荇检查好早已收拾完毕的行,神不知鬼不觉凑到柳连鹊跟前。
“遇着官家女可要规矩些,小心被人家赶来。”
又看了一遍,问荇郑重合上拜贴:“我定会把它完好送到谢公的手上。”
他说谢韵不想成婚,他之前亦不想成婚,一是不愿拖累人,二是觉得成婚并无必要。
“不,还是要问你的,万一有友人间寒暄,不我是什么
份,都该先来问你。”
“你也知,我只和你不规矩。”
问荇低笑,故意,“你都这么忙了,算了算了,我还是不给你找事
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