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讯间里。

    “两天前你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早上在餐厅买了一瓶、两个黄包，带去了帝国历史课堂，与同学一完成了小组作业。中午在邮中央观看了乌托的直播……”檀小凡不嫌繁琐，事无细地把他两天前经历的事都讲了一遍。

    这间审讯室的四周都是单向玻璃。檀小凡不知有没有虫在观看他们这场问询，但他直觉，有无数双睛盯着这里。他说的每一句话，每一个字，都会被记录来，在未来成为呈堂证供。

    军雌：“在观看乌托直播期间发生的事你再讲一遍。”

    檀小凡麻木地又复述了一遍。

    军雌：“你拿到17号系统控制后的事，你再想想，刚才讲的有没有什么遗漏的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檀小凡已经不记得他把直播时候的事，尤其是他与莱昂纳尔互动的那段描述了多少遍了，可能有10遍，又或者20遍？

    他表现得很是不耐烦，“官，你已经问了很多次了？但能不能告诉我，你们把我抓到这里来审讯，”他把两只手伸起来，抖了抖手腕上的镣铐，“总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吧。到底是为什么？总不能官你们心不好，就随便抓个虫来审讯着玩吧。我是雌虫，但我也是有虫权的。”

    檀小凡对面的官却是铁面无私，他看了笔记，又：“关于你刚才讲过的，你拿到控制之后，发给莱昂纳尔殿的每个指令的意义，我还没有听清楚，你再重复一。”

    檀小凡叹了一气，看起来是认命了，有气无力地开始了第29遍讲述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单向玻璃的另一边。在这里，审讯室里的形一览无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