檀小凡并不恼怒，只是轻声说：“如果只是这样的平……”

    也白浪费了他半天时间跑这一趟。

    “哼。”禾师傅斜睨了他一，走到他边，只见他手伸到那个模特的耳后，只是轻轻地一揭，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就现在他手上。而此刻，那个模特的是另一张完全不同的脸。

    檀小凡想要离开的脚步停住了。

    他想，小维说的没错，盛名之无虚士，前的这位老人就是他想要找的。

    “我想要定制一副面。我已经准备好了资料，希望成品能连续使用十年以上。副作用，尽量少些就是了。”檀小凡。

    “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？你付不起这个价格。店里还有些成品，你可以看看，”看檀小凡还要说话，禾师傅摆了摆手，不耐烦：“就算你把你手上的那款手环，每个系列搜集一只，都堆过来，也不及你刚才看到的东西十分之一的价格……”

    蓦地，禾师傅的话语戛然而止了——一瓶装满了淡金的窄瓶现在他们中间的桌上。

    须臾间，就连风都变得安静了。

    禾师傅吞了不存在的，声音极轻地问：“这是雄虫的信息素？”

    檀小凡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禾师傅却也没有再问。没有雌虫会认不雄虫的信息素，也同样没有雌虫可以拒绝它。

    “什么等级的信息素？”禾师傅只觉得他的心都快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不确定。”

    禾师傅皱眉，极不兴：“怎么会不确定？”

    虽然雄虫的信息素是奢侈品，但奢侈品也是有档次之分的。a级的信息素自然是无价之宝，c级以的信息素对等雌虫就用不大了。

    檀小凡倒没有故意隐瞒，这还是他第一次提取信息素。

    信息素的等级最关键的影响当然是——提供信息素的雄虫。此外，环境、雄虫的健康状况和心好坏，也都会影响信息素的质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