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付了足够的代价，对方也应如此。

    禾师傅当即：“这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既然有替代之法，檀小凡自然不会同意。

    小维已经等了十几个小时，却丝毫不觉得无聊，疲倦。地城的虫的时间是最不值钱的。檀小凡已经重新上了斗篷，小维看不到他的模样，也没有问他此行有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。他只是：“少爷，我送您离开。”角落里躺着的雌虫都不见了踪影，小维告诉他：“这会是街上扒手最多的时候。我在这带还有几分脸熟，他们是不会碰我带着的客人的。”

    禾师傅仔细观察了几分钟，：“大概需要3个月，我会给你调制一张完无缺的面。”

    地城是没有昼夜的，更不可能有四季。天空的太是虫造的，永远悬在那里，在它的照连时间都被模糊、混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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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等！”禾师傅叫住了他，“是你要用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两天后就要离开牧羊星。”檀小凡等了几分钟，禾师傅一直没有说话，他把信息素收回手里，准备离开。

    檀小凡从他的星网手环里调了一个影像，是他平常在星网里的样，也是他前世的模样。

    檀小凡离开的时候，有些意外，“你还在这里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禾师傅每过几秒视线就不由飘到那份信息素上，虽然檀小凡也不知那份信息素的等级，但那浅金的就像能勾雌虫的魂一样，似有无数变化。他直觉这份信息素的等级不低。他也终于定了决心他对檀小凡：“把你的斗篷摘，我还要再重新设计一。”

着实是件罕见的事。他起来也很不习惯，就又显得古怪了两分。

    白的斗篷被摘。

    他们的雇佣关系应该已经结束了。

    檀小凡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禾师傅一脸疼地看着手上已经完成的面，“这材料是需要特意调制的，极其珍贵。通常都要上好几个月的时间。现在没办法，只好把它了，”他还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，“不能再等等嘛？”

    他的额上还有一层薄薄的汗，不仅仅是刚刚结束的连续十几个小时的细手术，还有那个虫带来的东西。

    檀小凡没有想到要等这么久，“我今天就要。”

    禾师傅神痴迷地看着瓶里的信息素。一直到他握着瓶的手微微颤抖，他才把它放回桌上。只是神还是舍不得从上面移开。

    但他们两个都没有在意。禾师傅这时也不再摆架，他问：“你的要求？”

    禾师傅原本准备去拿信息素的动作都停顿了片刻……

    店铺里。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