莱昂纳尔却没恼，声音里透着认真，“这些我都会。急作，还有驾驶小型星舰。”

    逃生舱只要接受过安全教育，能找得到键，打开自动驾驶就行。小型星舰则不然，为了节约空间，很多小型星舰上都只携带最低级的智脑，需要驾驶员手动作。即使在军校中，每年也只有屈指可数的优秀毕业生有能力独自驾驶小型星舰。

    当然，这也和大分军校生毕业后不是军团，就是加大型财团有关，大型星舰主要依靠智脑，其它作也都是多人协作完成的。

    谭小凡清楚，莱昂纳尔不会在这个时候逞能说大话，他都能驾驶小型星舰了，必然是有极丰富的星际旅行的经验的。他也不再叮嘱其它注意事项。

    “没有意外我可以给你再拖延至少20分钟，”谭小凡预估了时间后：“再见。还是算了，再也不要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莱昂纳尔乍一开就又顿住了。

    “你之前问小爷的那些问题，说的那些话……”

    他有些猜测，但还不确定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要确定你的心意，”谭小凡：“如果你对回到乌托不那么抗拒，我不会再帮助你第二次。当然，我不是你的保姆，不单纯但有愚蠢的莱昂纳尔殿，再被军雌堵住，就证明你没有独自生活的能力，天上不会第三次掉馅饼。”

    “小爷该说谢谢吗？”莱昂纳尔轻易地就信任了谭小凡。

    虽然这与他这些年的虫生准则背而驰，但前的“雌虫”终归是不一样的，他上一次的帮助就像是个恶作剧的天使，现的荒谬，却带他走向了一条他不敢设想的路。

    “如果不是跟在你边，会使你被怀疑，小爷都想以相许了。”莱昂纳尔半开玩笑地说。

    “不了吧。”谭小凡怕他以后得知真相会恼羞成怒。

    “刚才说这话可不是想将就。”莱昂纳尔有一认真地。

    谭小凡：“有多少真心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