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歆没在群里，更别提陆念了。还是学委把群里的聊天截图发给了沈歆，沈歆才知这么个东西。

    温玟暗暗问沈歆要不要群，沈歆哪会不想凑闹，当即就让温玟把她拉群。

    沈歆群的时候，群里还在讨论相和脑的事。她哪认得桐中的校是哪位，只是抬往前排扫了一，光看那几个后脑勺也看不什么。

    好巧不巧的，前排有几位大概也在那个匿名群里，竟不约而同地转过，朝她看了过来。

    沈歆就算脸再厚，那也不是铁打的，当即屈着指往鼻尖上蹭了一，低时余光看到了前排靠左的一位女生。

    得好看的，也很致，眉画得很细。

    那女生冷不防和沈歆对视上了，她抬起胳膊往边上撞，坐在她侧的男生随之扭。

    两人得还像，看得沈歆一愣。

    陆念正想看沈歆那卷写得怎么样，却发现边上的人压没在写，反而正朝着前排望。她循着沈歆的目光抬，就看见前面那男生在冲她的同桌笑。

    笑什么啊，她心说。

    沈歆刚收敛目光，压在手臂的试卷就被陆念了过去。

    拿到对方的试卷，陆念握起铅笔，目光从那卷的第一题往后扫，在几个填错了答案的地方，毫不留地打了几个叉。

    “小陆老师。”沈歆歪着朝卷上画了叉的地方指，“这里应该没错吧。”

    陆念拿草稿纸，把自己此前写的解题过程圈了来。

    “还真错了啊。”沈歆疼起来了，她手里还拿着手机，匿名群里的信息一直没断，她没忍住又看了一。

    陆念伸手，没什么表地看她。

    沈歆只好把手机搁到了对方的掌心上，小声说：“这匿名群是学委拉我去了，刚刚他们在聊你。”

    陆念看着群里不断刷屏的聊天记录，还真见到了夹杂在其中的几个字，什么皁中什么第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