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先给念慈打电话!我抓着手机了卫生间,咬着牙刷
糊糊说:“念慈,我这会儿要去采法,不知
棱不棱去接你们……”
“能采访了?”
“还没有,就说你有时间的话就过去聊聊,如果聊得ok就采访。”
“还没定,就说让我去聊聊。”
我一句一个指令,整理好了背包,提上球鞋问:“那你们知到我定的饭店怎么走么?”
室友听我念叨了一个学期这个采访,一个个都醒过来趴在床上指手画脚,“别忘了录音笔!”
“带上我上个月术馆看展的票让他签名!”
“你先刷好牙再慢慢说,牙膏沫可别吞肚
里。”
我脑袋还迷糊着问:“那、确定是我去采么?”
“充电了没有?要不要用我的?”
“又没来过你怎么知?”
杨峰在电话里是少见的焦急:“黄瀛你赶
打车过来,宁川这会儿在798傅家新置办的那个
术馆,他给了一
午时间,摄影记者已经赶过来了。”
之后一个月虽然在差,但是因为之前查资料也带
了兴趣,我保持着继续看艺术史和艺术批评的习惯,想到什么就又加到采访提纲里,调整得有一些不同就发给他们俩,也不
有没有回复。
我一个鲤鱼打从宿舍床上蹦起来,室友迷迷糊糊问:“瀛
怎么这么早?”
我大叫一声,蹲来捂住脑袋:“天啊好多事,到底应该先
哪一件?”
“到了你们学校问了不就知?总之你别想这些事了,好好去采访,一回来就开饭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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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急匆匆漱了,“念慈,你们怎么过来呀?要不先去住
,等我回来再到饭店?”
我们一寝室实习都是广告新闻的单位,四只夜猫,从来是午饭当早饭吃的。
“不是你是谁?!他亲自打电话给赵缂说凌晨给你回的邮件,但是怕你今天上午看不到。他周就要去德国,时间不多,所以想尽快联系。”
“对了,你午不是要接你同学吃饭,你赶得回来么?”
就这样,直到念慈他们到达那一天早上,还不到九,我就被电话吵醒。
到一个自动回复,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。
“没事呀,你就先去忙,我们在饭店好菜等你。”念慈习惯
地安排,“手机要拿好,还有录音笔别忘了充电,室
空调大,带一件外
,不然又要一边
鼻涕一边采访……”
我随便上一件t恤,在卫生间洗了一把脸,“我可以去见宁川了!”
“知呢。”
我睛,还没反应过来,“他同意采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