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翼回看看我，半晌笑了一：“也不完全是。”

    他想了片刻说：“动画制作毕竟是大投资，肯定是要多方合作的。我虽然知老魏的事，但是庄远一贯商业目的明确，在商言商，我不能评价，肯定也是新。所以就还是坐来聊了合作的事。他们的条件是合作开发整个概念和背后的世界观，如果能够始终照我们的想法推项目，收益占比其实也还算公。去年我们已经准备签约，但是候晟突然从别的地方得知北投先跟渠谈好了后续开发意向，条款里大量让策划的决策权给渠方，虽然还没签约，但是也暴他们的运作方式暴且短视，为了尽快收回成本，肯定就不能保障后期的质量和走向。我跟庄远说，不打算继续和北投合作，庄远不同意。”

    蒋翼看着前方，眉宇疲惫。

    庄远之后说在国项目，既然已经和北投谈过了，谈崩了还不如作废项目。

    一句话激怒蒋翼。

    虽然这未必不是实话，北投不跟，其他后续的资本更会望而却步，项目风险更大，庄远于不想项目夭折的目的也不会同意他这么。

    蒋翼看着前方说，“他很清楚北投的作风，要求我先看重商业回报率，也没什么错，本来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，我们后来吵架都不知是为什么。”

    现在事已经很难收拾了，今天还了片段外传的事，更会让人质疑团队专业。

    片段外应该只有两可能，一个是同行恶意竞争，一个是有意吞并的企业给的警示。

    不是哪一个，都足够让人胆寒。

    “那个片段……”外这样的事，你会不会怀疑是庄远。

    “这作的事他不会。”蒋翼说到这，笑了一声，“他的招式狠多了。”

    很快，我就知了什么是庄远的狠招式。

    片段的第二天傍晚，我推醒一天一宿没合才刚刚睡着的蒋翼，递给他手机，候晟打电话过来，很平静地跟蒋翼说：“拆伙吧，我带我那60的权走，账面上没有钱了，咱们能分的就是在开发的项目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蒋翼没有多问，只说了一句：“怎么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