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晟没想到他会这么问，吃了一惊，重新把思路带回来：“钱可能也不少，但是《雷震》已经到一半了，你现在退就是前功尽弃，你舍得么？”

    两方人对坐，蒋翼这边空，只有我坐在他旁边。

    蒋翼笑起来：“那你们可能一个都拿不到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庄远回看他：“怀璧其罪，这个理你比我懂。”

    候晟气结，“你们两个过家家呢？！”

    庄远看着蒋翼，“《盘古》、《蚩尤》、《二十八星宿》、《雷震》包括正在创意的《战国策》，我们全都要。”

    所有人静默。

    庄远也笑：“份协议在这，这个不是你能主的。”

    蒋翼微微诧异，但是很快回握，视线仍旧目视前方，“看来你们已经有拆伙的方案了。”

    候晟最先说话：“蒋翼，我决定接受北投的方案，你如果一定不接受，不如退公司，我会照市价给你变现。”

    候晟气得捶桌，“谁特么是想跟你说拆伙？事不去了拆伙有用么？”

    庄远看了看我，神闪过一丝复杂。

    蒋翼：“好，那现在我到底是跟你们两个谁谈？”

    蒋翼放右手之前拿在手里的一支笔，抬看他：“不过拆伙可以。”

    候晟站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能不能现实一……”

    蒋翼看着他，到底问了一句：“庄远，我现在以蒋翼的份问你，能不能让北投放过这个项目，还有没有用？”

    “好，那咱们速战速决。”蒋翼直视庄远，“我还是这个话，如果全都要，你们一个都拿不到。有一件事我提醒各位，所有我们在谈论的这些项目，我是著作权人，公司是委托承制方，候晟不享有版权。你们要拿走开发到一半的半成品没问题，但是版权我要收回，至少到期不会续约。”

    我就是一刹那，握住了蒋翼的手。

    “现在不拆伙也不去了，不如拆了。”

    蒋翼看了看他，问：“有多少钱？”

    “但是要照我的方法来。”蒋翼不为所动，“整个‘飞仙’的世界观包括已经制作的《盘古》、《二十八星宿》、《蚩尤》的所有成品半成品，包括大纲人、故事都给你们，我只留《雷震》一个项目。”

    “舍不得，也不会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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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候晟还要说话，被庄远截断：“跟我谈。”

    《雷震》被太多人觊觎，北投已经跟这么久，唾手可得的时候，庄远不可能就此撤手。

    庄远突然打断两边，他看着蒋翼：“《飞仙》所有项目我们都要，你一个也带不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