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急，你看看鞋印。”顾红星蹲在地上，说。

    “少来，你认识不认识，我们还能不知？”冯凯说，“我不仅知你们认识，还知在刚雪之后，他过来找你借过钱。”

    4

    冯凯刚准备敲门，却被顾红星一把拉住了。

    亮睡蒙眬地开了门，气鼓鼓的，显然是对公安人员有烈的抵绪。

    顾红星看了看远，说：“这里是门檐面，所以雪少，足迹保存来了，如果我们跟着足迹找，外面雪这么大，不一会儿就会断了，因为足迹会被雪盖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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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个段还真是来这里了，他的鞋有特征的，上面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看不懂，你直接说结果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公安，嘴比别人大吗？你说来过就来过？我怎么没见到？”亮把脖一梗，说。

    冯凯知，在这街上都找不到一个人的大半夜，在这连个电话都找不到的年代，又不知段在不在里面，想要及时通知穆科带人来支援，是没有什么可能了。为了防止段趁夜潜逃，在这里盯梢太不保险，只能自己冒险一试了。

到了亮的家，此时已经夜一多了。

    “你别急。”顾红星说，“这枚鞋印的主人只在门现了，然后就掉走了。不，他是在门和另一枚鞋印的主人说了话，然后掉走的。”

    冯凯打断顾红星，掏手枪，说：“那好办了，直接冲。”

    “没那么多规矩，就简单。”冯凯坏笑着说。

    “那我知了，只有撬开这个亮的嘴了。”冯凯说。“能撬得开吗？他们好像是铁哥们儿。”

    亮似乎不太买账，说：“你说的人，我不认识。”

    亮家是一个独门独的小院，院门闭，里面一丝灯光都没有。冯凯站在院墙外面，左看右看，实在找不到可以着手翻墙过去的地方，于是说：“没办法，也不知段在不在里面。冲去吧，算扰民；敲门去吧，怕被伏击。这样吧，我先敲门，只能我来当人沙包了，你持枪在后面掩护我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能不能据他这个有特征的足迹，一直找到他？”冯凯珠一转，也蹲了来。

    冯凯心中一喜，自己分析得不错，段应该是来借钱的，那他确实没必要躲屋里啊。既然足迹说明了问题，找亮问一段的去向，就可以追踪了。有足迹说明问题，亮赖都赖不掉。

    他的话让顾红星觉得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“听说你是有工作的，包庇窝藏逃犯的话，工作直接就没了。”冯凯走亮家的小院，说，“你借钱给段，就是包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