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，我，我们……”顾红星都被气得有些着急了。

    冯凯挥手打断他，说：“你知不知我们公安局现在有先的技术？我们通过技术手段，断定他来过你家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有就有啊？我就说没有。”亮还是一副轻蔑的表。

    冯凯叉着腰，低叹了气，随即伸手来，此时他的手上拿着一副手铐。冯凯二话不说，就直接把亮给铐在了小院里的树上。然后他顺手从院角落里拿起一个破瓦碗，走了院。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顾红星顿时了手脚，面对亮的剧烈挣扎和破大骂，顾红星也不敢和他对视，站在一边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冯凯走了院，了一些泥土在碗里，又用雪将泥土调成糊状，站在门听着亮的骂声小了，这才笑嘻嘻地走了院里。

    “嘿，兄弟。”冯凯走到亮边，说，“你也看来了，我俩是刚来的，本就不懂什么审讯技巧，只知前辈教给我们的一个办法。遇见不说实话的人，直接在脸上浇大粪，就像浇菜那样，那人一定说实话。我也没试过，不知是不是就这样照浇，今天试试看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冯凯晃动了一碗里黄糊状的泥土。顾红星觉得有些不妥，想伸手去拦，却被冯凯一给瞪了回去。

    亮的脸瞬间变得煞白煞白的，他一定是最怕碰见这傻不楞登的愣儿青了。别说没理了，就是有理，也没法和这人说啊。

    “别，别，我说，我说。”亮一秒破功，代了，“他是来了，我没钱，我就借给他两块钱。”

    “别急，别急，慢慢说。”冯凯坐了来，把瓦碗放到一边，抱着膝盖笑眯眯地盯着亮。

    “他说他惹了事儿，得跑路。”亮的嚣张气焰然无存，“问我借钱，但我没钱给他，就给了他两块钱。他说两块钱不够坐车回老家的，我就说，你想办法走到龙东县，龙东县那边的途汽车便宜，两块钱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老家在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