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检？”

    “啊，就是安全检查，搜。”冯凯解释。

算是刑讯供啦，不算屈打成招。我跟你说，作为一名公安，要相信自己的直觉，既然直觉他在说谎，那就用最简单的办法让他说实话，那就不算犯错误。”

    “那怎么办？”冯凯接着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赚私钱？”冯凯问了一句，这才反应过来，现在还没有市场经济呢，途汽车都是国营的，赚私钱是犯法的。

    “福尔斯你知吗？直觉！直觉很重要！”冯凯补充，“我们得先回局里，通知龙东县那边要对汽车站布控才行，这时候，车站也没有安检啊。”

    “哟，你们俩现在都住这儿啊？”穆科满脸愁容，但语速不减，说，“布控是开始布了，但是不一定有效果，因为他们说，有的途汽车司机，为了赚私钱，随时停车拉客，也就是说，段在路上只要碰上想赚私钱的途汽车，就可以坐车离开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办法，你们沿途找找，碰碰运气吧。”穆科说，“他们说年轻人，火气旺，运气好。要是有什么线索，你们就近找个电话打过来。其他人，我安排去龙东和青乡工作了，看能不能找到他。”

    “搜？那怎么行？哪能随便搜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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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天亮了好久，冯凯宿舍的门才被穆科敲响了。

    “那行，我们骑车去。”冯凯说，“这是亮家的车，毕竟是老百姓的东西，临时征用的，你们啥时候也给我们争取两辆自行车啊。”

    “得分，狠狠分。”冯凯说。

    其实这个时候冯凯心里想的是，这个年代真！

    “你们要是抓得到人，自行车包在我上。”穆科拍着脯说。

    顾红星低想着，似乎觉得冯凯的理论不太能站得住脚。

    回到了局里，穆科已经坐在办公室了。他听完了冯凯的报告，很兴：“不错，这么快就找到线索了。我一会儿打电话和县局以及青乡市局的人说，让他们对途汽车布控。对了，枪知是谁的了。是一个林场保卫的同志，晚上喝了酒，老婆不让门，就只能在院的小平房里睡觉，枪就放在凳上，等我们去喊他起来，他还不知自己的枪丢了。不过，这人袋里也没钱，段没有偷到钱，不然跑远了，我们怎么去抓。”

    “那必须的。”穆科说，“我先去布控，你们休息一，等我通知，你们再准备骑车往龙东县去。”

    冯凯有些义愤，心想现代的禁酒令和严枪支，还不都是因为这些害群之闹的。这些人的极度不负责任，害得民警无法随枪，生命安全都会受到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