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倒得很稳。

    所谓的上圈是这样的——

    毫不意外，童柠和周影还有孙喜都被唬住了，没人再继续追问沈渟渊什么。

    他讲这话的嗓音温沉依旧，语速是他一贯的不疾不徐，讲话时候那张俊脸当然也淡然一如往常。

    总之，给人觉就是可信度极。

    服务员离开后，桌上重新闹起来——

    又想起了在沈渟渊摔碎玻璃杯之前，周影讲的话，再联系起沈渟渊车上那一屉的刺激玩，还有沈渟渊那句“韩澈送的”…

    剥开华贵的外衣，很多有钱人比普通人更喜追求近乎变态的刺激。

    闻清临知沈渟渊这人沉稳起来是真的沉稳，反应速度也足够快，因此基本没有会因为走个神，就把手里玻璃杯掉地上摔碎的可能。

    顿了一瞬，沈渟渊才接过闻清临手中的餐巾纸，弯腰去，掉了鞋尖上的两滴啤酒。

    沈渟渊手中玻璃杯骤然掉在地上，杯中啤酒洒了一地。

    服务员过来利落将地上的啤酒和碎玻璃都打扫净了，又新拿来一个玻璃杯。

    这声响动瞬间惊得大家聊天都被了暂停键，闻清临最先反应过来，他抬手铃叫了服务员，又偏仔细去看沈渟渊的手和上。

    毕竟是和沈渟渊朝夕相的人，闻清临对沈渟渊的了解，当然要比别人多很多。

    静默一瞬，沈渟渊就开言简意赅：“听过，没被惊到，刚刚就是走了神。”

    但闻清临不同。

    “谢谢，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或许是他落在沈渟渊脸上的目光里，探究意味实在太了，沈渟渊终于偏过来，低声问了句：“闻老师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闻清临隐约间有了个不可思议的猜测。

    周影话音落的瞬间，空气中乍然响起“当啷”一声脆响——

    譬如说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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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沈渟渊边低声谢，边给自己重新倒了杯冰啤酒——

    听到童柠的话，闻清临莫名就想笑，他想说“沈总”不但听过了，现在车里可还就放着一屉的，让周影看了得二次发疯的那。

    不过事实上，闻清临当然不可能真把这话讲来。

    “沈总也是被影前男友惊到了吗？”童柠最先开，语气疑惑，“其实圈里不少人都喜玩这的，沈总以前没听过？”

    除非是有什么东西，暂时打破了他这份沉稳。

    确认了手没被玻璃杯碎片划伤，上衣服也没溅上酒，只有原本锃光瓦亮的鞋鞋尖被溅了两滴啤酒，闻清临才微吐气，了张餐巾纸递给沈渟渊，朝他鞋的方向抬了抬：“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