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。”晏棠连声应着。

    “你既然怕我再摔着，便快些回去重新个灯笼来啊。”

    “王请往这边走，才带您回席。”人恭恭敬敬地。

    “千万别走！”玉往回跑，还不忘回重申一遍。

    “……是。”人无奈，只好告退。

    “行行行，您没醉。”玉见自己劝不住，便搬贤妃想把晏棠吓回去：“您三更半夜还不就寝，偷偷溜来，让贤妃娘娘知晓了只怕得好一顿罚呢！”

    晏谨跑来，在拐角找到了面不豫的孔令行，问：“舅舅叫我来是有什么话要说？”

    “先不忙，我四逛逛再回去。”阿布尔斯烦躁地。“你也别在我面前晃悠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倒霉。”晏棠脸颊红扑扑的，撇着嘴了摔疼的膝盖，手里的灯笼方才一跌还被扑灭了。

    “其一，我没吃醉；”晏棠伸第二个手指，“其二，母妃又不允许我，我能上哪去？不过就是在这附近散散步，好消罢了。”

    “知啦！”晏棠满应，老老实实在原地等了一会儿，酒劲上来，烧得两颊烘烘的。

    人犹豫着：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？”阿布尔斯反问，“你们那个丞相不是刚说了允我们自行赏玩、领略风光，这么快就不作数了？”

    玉心知自己是劝不动了，这黑灯瞎摸的，她也怕一个不慎再跌一跤，真把晏棠摔个什么好歹来，那她也完了，便千叮咛万嘱咐：“公主千万别走，就在这等着婢，婢很快就回来！”

    “您，您吃醉了酒，还要上哪去啊？”玉后悔不已，早知公主贪杯成这个样，方才提品尝桃酿时自己说什么都得拦着。

    “天知地知你知我知，只要你不多嘴不告状，母妃如何知晓？”晏棠推搡着她，“你快些去吧，我就在这等你，决不跑。”

    “公主，您吃多了桃酿，咱们还是快些回歇罢！”晏棠边的小女玉扶着自家公主，“夜已经了，您待会儿看不清路再跌上一跤可怎么好？”

多是短打，里的衣裳就自然没有这样的款式。人废了半天的功夫才照着阿布尔斯的量找到一件合适的衣衫，阿布尔斯在人的服侍换上，拖拖拉拉的穿起来浑都不自在。

    “漠北人生在大漠戈，最不缺的就是方向。皇之本王还能迷路不成？不用你这份闲心，快些罢！”

    “自然不敢。”人解释，“只是皇大的路径错综复杂，王初来乍到，孤一人唯恐迷失方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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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听说大启皇里的太监都是阉人，没的东西，阿布尔斯看着就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