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一定，咱们倒是想送，那也得人家肯要。”孔令行想起宴那晚，挑眉指了指皇的方向：“阿布尔斯要的才不是‘一位’公主，而是‘那位’公主。且等着瞧吧。”

    “就算他是真心想娶皇上的掌上明珠晏棠公主，又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？直接提来不成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可别忘了，”孔令行提醒，“他阿布尔斯虽然在漠北的地位与储君无异，那也是储君，还没当上真正的漠北王！正如你方才说的，漠北要的不是两国和平，既然如此，儿迎娶一位和亲公主对于漠北王而言并没有什么显著利益。既然阿布尔斯给人娶了回去，就得在他父亲面前拿一过得去的说辞，一门心思地非要公主和亲，和退而求其次勉同意迎娶公主，结局都是一样的，那质可是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“如此费尽心思，阿布尔斯究竟是什么意图？”孔修尧皱眉问，“父亲，咱们要吗？”

    孔令行瞥了儿一，“什么？男人嘛，又是个风的，瞧见个新鲜的想要占有也很正常。公主和咱们又没关系，要急也是贤妃和怀王去急，你瞎个什么心？”

    顿了顿，孔令行接着说：“再者，以皇上对公主的程度，来日嫁别说十里红妆，百里红妆也是肯给的，到时候还不是从国库银。赔偿事了之后，国库还得空虚好一阵呢，哪哪都是销，两件事放一起还能省去一笔开支。”

    几日后，两方人再度坐在一起行第三次和谈。

    “诸位回去商议了多日，不知是什么结果？”阿布尔斯和善地询问，“皇帝陛同意我们的请求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王稍安勿躁，”礼尚书来打圆场，“我们今日围坐于此，不正是为了此事而商谈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，没有同意了。”阿布尔斯脸上的笑意淡去，换了个姿势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坐在对面的一众人。他旁，朝鲁等漠北壮士个个面无表，自带一压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