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真有个人胆大包天，从前追你那阵，”晏谙回，幽怨地，“可没少挨饿。”

    此刻已经了御书房，左右两边的人都默然垂首不敢抬，故岑不防他这般直白，低声说：“皇上快住吧，旁人要听见了！”

    “听见了怕什么？”晏谙仿佛没看到故岑的窘迫似的，理所应当地，“往后朕要昭告天的。”

    故岑不由得一愣，他的陛在想什么？

    菜上齐后，魏兴识趣地退，晏谙见故岑不动，拾起筷轻轻敲了他一，“吃饭都能跑神，今天训练累着了？”

    缩了缩脑袋，故岑：“没有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要是哪日想躲懒了，就吱一声，朕给你告假，”晏谙夹了一块送到故岑嘴边，“军营里待腻了换个去也行，保准你指哪就把你调到哪儿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就好的，臣哪也不去，倒是皇上，”故岑叼走那块的时候，还刻意咬了一晏谙的筷，“这么快就开始滥用私权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个小没良心的。”

    故岑笑了两声，捡起筷自己吃饭，过了一会儿说：“孔修尧那边还在查先太的死因，不过应当没有展。”

    “孔令行今日来找我了，若有展，提起红莲教时他便不会对晏谨的死因只字不提。”晏谙戳着碗里的饭粒，“红莲教的杀人手法人尽皆知，哪怕死状相同，也未必能证明人是红莲教所杀，孔令行若能信了晏谨死于红莲教的刺杀，那才叫奇怪。”

    “挽香楼的老鸨并不知晓您的份，不与也已经不在了，孔修尧那边的线索大抵也是查到不与上的时候断掉的。”故岑说，“她的选择……为皇上免去了很多隐患。”

    “这世上的蛛丝迹是抹不净的，有些事过就是过，但能让对手找不到，就是净。”晏谙低垂着眉，“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察觉到晏谙兴致不，故岑应了一声，没有再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