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舒怀疑徐静是非正常死亡主要有两个理由，一是被和衣服太整齐，二是右颊黏的血泡。

    李建伟拿的案例攻破了“被和衣服太整齐”的理由，：“我认为徐静是癫痫大发作后陷昏迷，于仰卧状态，导致了腔分堵住气，引起窒息。小张，我这个说法有没有问题？”

    张小舒虽然没有接受李建伟的意见，但一时之间也无法反驳。她想起了早上侯大利所言——“有人要行凶，他不会等徐静发病才去行凶”，于是：“血泡不会自动现，得靠外力才能形成。”

    李建伟没有再说话，微微笑了笑。

    侯大利在笔记本上写“癫痫”两个字，打了一个大问号，是否癫痫发作，这是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支队陈正在说话，副支队滕鹏飞慢悠悠地：“你们都在谈癫痫，我提一个新问题，徐静死前真发了癫痫吗？有谁能证实？在无人证实的况，能用科学方式检测来吗？如果徐静死前，癫痫没有发作，那自然就是案了。”

    癫痫是大脑神经元突发异常放电，导致短暂的大脑功能障碍的一慢疾病。癫痫患者并不是只有在发作的时候才会放电的，实际上在平时也会有异常放电，通过脑电图检查能够发现脑电波异常表现。至于死亡后，能否通过尸查死前是否发病，谁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李建伟陷了惯思维。徐静曾经患有癫痫，因此他在思考问题时始终把癫痫放在首位。听到滕鹏飞发问，他明显愣住了。滕鹏飞提的问题非常尖锐，不能回避。他略微思考，：“徐静癫痫发作时，习惯咬手掌。在尸表检验中，徐静嘴破损血，手掌有咬伤，在枕上检查到少量唾，不是没有白沫，而是有的，在枕上。所以我判断死前是癫痫发作。”

    滕鹏飞：“徐静有可能是癫痫发作，也有可能癫痫没有发作。我们能否通过技术手段分辨到底是否癫痫发作？前者更大可能是因病死亡，后者肯定是非正常死亡。张小舒，你能判断徐静死前是否癫痫发作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