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克扬：“你和万秀是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程玥玥断然否定：“我们没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江克扬：“真的没有关系吗？这个很容易调查，希望你能说真话。”

    程玥玥咬嘴，：“我们曾经谈过恋，后来就分手了。”

    江克扬：“分手的时间？”

    程玥玥：“去年秋天，11月初。”

    江克扬：“2009年10月7日，你摔断了手，是在这事发生以后分手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程玥玥中闪过一抹痛苦的表。

    江克扬锐地捕捉到程玥玥一闪即逝的异样，：“家暴时，孩在场吗？去年10月7日晚，你的孩刚满6岁。”

    程玥玥满脸惊恐之，咖啡杯砰地摔落在地。张小舒拿了些纸巾，递给程玥玥，：“我看过你的方，除了桡骨骨折，后背和胳膊上有明显组织损伤，左脸颊青，这肯定和摔跤没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江克扬继续施以压迫，：“万秀已经死了，你没有必要为他掩饰。”

    程玥玥的嘴轻微地哆嗦，：“我早就和万秀分手了，万秀死的那天，我在我妈家里吃饭。我妈家有人打麻将，很多人都可以证。这个事我说过好多次，李明队知这事。”

    江克扬：“我们没有怀疑你杀人，别担心。今天请你过来，主要是询问万秀是否有家暴行为。你是受害者，真没有必要保护一个不值得你保护的人。”

    张小舒：“你心充满焦虑，这是负面绪期累积的结果。如果不解决此事，日积月累，你的生活会受到严重影响。我们都是女人，我完全能够理解你。你只有勇敢地走这一步，敞开心扉，才能获得新生。万秀死了，他的影还盘踞在你的心中，让我们一起将影赶走。”

    这一番话说得文绉绉的，和队里其他男侦查员的用语完全不同，语气非常真诚，是发自心的劝说。江克扬暗自给张小舒了一个赞，继续观察程玥玥的反应。

    程玥玥迟疑了一会儿，：“你们能为我保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