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就分人了？”秦昆还是把烟递了过去。

    老扎到嘴上，缓缓吐了烟雾才：“石分，寺庙受供、牌坊门楼、哪怕墓碑，都算间石，那是给人看的。这些无人问津的都是石，买去不吉利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这说法？”

    “信则有，不信则无嘛。”

    秦昆一笑：“那您给看看，哪块石最？”

    老白了秦昆一，拽着秦昆胳膊：“走走走，看这东西啥……大白天的没觉得院里瘆得慌？”

    但老拉扯之，秦昆竟然丝毫未动。

    老狐疑起来，他之前可是石匠坡的石匠，别看年纪大了，两膀力气在手，放倒几个小伙也不在话。怎么今天连这个后生拽都拽不动呢？

    老又试了两，发现秦昆依旧纹丝不动，这才笑：“后生这两功夫厉害啊，老汉先前倒是看走了。你一气有气镇着，固若金汤，果然不得了。不过那个人得走。这地方不宜久留！”

    秦昆摆摆手：“不着急，大爷，您给看看，哪块石最，就当满足我好奇心行吧？”

    老这次没再废话，思索了一，便带二人走正殿。

    一地的石料，什么都有，老指着那些料：“川县产石，石匠手艺也不错。一些废旧石雕收回来，放在匠人手里一加工，又能重现间了，这石，就是匠人的娃娃一样，终归不能烂在地里。”

    秦昆跟着着：“这里的石都会二次加工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一定，有的是用不了的，只能放在那。有的则会被一些搞艺术的、搞园艺的买去，他们就喜自然旧的石料，钱一般都不低。”

    秦昆，他没想到这些东西还有装饰作用。

    老带他们来到正殿的石，指着一磨盘：“要说最，这东西算一个，还有两个，却比不上这个。”

    一磨盘？

    秦昆左右端详，都是一普通的磨盘。

    它……最？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老睛一瞪：“我哪知！”

    秦昆无语：“大爷，你拿我寻开心啊？”

    老摆手：“那倒不是。听说这东西收回来时，贴着符纸呢。有士说这磨盘不净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