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，只是防用的，”祝城渊不想在这件事上细说，话锋一转，“401没有人。”

    祝城渊也没有说501的事，他还有另外的打算。

    淮烟把手机举起来给祝城渊看，是那人又发过来的信息。

    “淮烟，你为什么要祝城渊来？”

    淮烟忍着恶心，回了两条信息，了完整的经过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祝城渊的枪被淮烟收走了，他们了半夜。

    那是淮烟第一次从祝城渊上觉到了他里不受控制的绪。

    慌，害怕，还有不计后果的冲动跟偏执。好像海面上一块浮冰，一秒会往哪里飘，全靠风浪决定。

    祝城渊看见那些短信的反应，比他要大得多，也在意得多，淮烟尽量顺着捋，告诉祝城渊别张，没有那么严重，什么都不要多想。

    祝城渊一直吻着淮烟的，答应着好。

    祝城渊很快就把501摸透了，501跟401打通，里面架了个梯，能上能，但里面已经没有人了，只剩有人生活过的痕迹。

    吃剩的泡面盒，沙发上窝成一团的被，冰箱里腐烂的，墙上斑驳的脚印，墙角的蜘蛛。

    一想到是这人在扰淮烟，祝城渊一脚踢碎了桌上的瓶，玻璃渣崩得到都是，里面的洒了一地，溅了他的脚。

    祝城渊给了门卫王大爷一些好，让他多留意一之前才搬过来的501住，如果那人回了宿舍楼，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。

    没两天王大爷就给祝城渊打电话，说那人现在就在八栋楼呢，一直站着，像是在等人。

    祝城渊到的时候，帽的男人还站在两栋楼之间的榕树后面，树很，能挡住他一半的影。

    男人很瘦，着帽罩，把自己捂得很严实。

    祝城渊越靠越近，男人转就跑，祝城渊追上去。

    男人力明显不怎么样，就在祝城渊快追上时，一个男孩儿骑着自行车不小心撞到了祝城渊，耽误了几秒钟的时间，就错过了抓人的最佳时间。

    祝城渊还能看得见他，继续往前追。

    （二更）

    那人显然对钢铁厂很熟悉，七拐八拐带着祝城渊跑到环境密集错杂的厂区，最后又抄小路跑到最北区一片废弃的炼钢车间附近，一转就不见了。

    车间周围的杂草丛生，有半人多，野狗野猫听到脚步声蹭地一窜到钢里躲着，轰隆隆的装载车就在的围墙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