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，没等来得及探查，沈映宵便已经前一，到梦中。

    沈映宵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什么什么？赶着投胎呐！恶都会让人休息一会儿，这底埋着的法还讲不讲义！

    可惜没有人理他。

    等前的景象终于定住，沈映宵睁开，发现自己居然又回到了前世那一座府当中。

    这让他略微一怔：怎么回事？梦境错，把第一个梦又重新了一遍？

    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同——前后两次，自己所在的位置并不一样。

    上一次沈映宵站在门，像是刚刚到府。

    而这一次，则更贴近前世的现实——他已经走到了凌尘前，正要俯解开锁链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背后门被推开，响起了脚步声。

    沈映宵倏地回过，迎面一雪亮的剑光。

    心一痛，大片血光溅落在前，染红了雪白的衣服。沈映宵艰难抬，不意料，看到了戚怀风的脸。

    他本就知这是梦，一疼顿时更清醒了。沈映宵随意吐中的血，喃喃：“你这家伙场率还真不低……”

    只是他也有些疑问：平白无故被孽徒师弟了一剑，这场景不是更应该放在“怒”里么，怎么反而是在“哀”中看到，这有什么好哀的？

    虽然是梦，但受伤的觉却是真实的。

    总归这场梦境除他之外空无一人，沈映宵于是也懒得为了面撑。随着支撑的剑被去，他不再撑，往后倒去，栽凌尘怀里。

    戚怀风垂看着他，不知看到了什么，目光忽然从厌恶变得僵。

    但还没等更复杂的表呈现来，他的形便已经连同周围的场景一起模糊起来。

    制滥造的梦境像是要结束了。

    这时，沈映宵无意间一抬，发现凌尘竟然醒了过来，被沾染的双目泛着血，正满目愕然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沈映宵心里一颤：“……师尊？”

    明知这是假的，可看到凌尘变化的表，沈映宵还是意识地抬起手，盖住了他的睛。

    等隔开那难以言说的目光，沈映宵绷的心念才稍微一松。

    但跟着，他又有些茫然：前世死得浑浑噩噩，死前的一些事，他其实已经记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所以沈映宵一时也分不清，刚才戚怀风和师尊的反应，究竟是他的想象，还是真正发生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