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尘听越痛：“你是在安我？”

    戚怀风回过神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。”凌尘委婉，“次……还是不要说了。”

    面对面沉默片刻，凌尘：“听闻医仙谷有外之分，你来的这些时日，可曾……”

    戚怀风知他要问什么：“我找到了大致的——三日后便是继任大典，医仙谷邀了各派英到场，他们时，我窥见过踪迹。”

    凌尘想起自己在寿乡看到的事，神有些复杂：“各派英，灵力不浅，师尊恐怕要对他们手。”

    戚怀风一怔：“‘师尊’？”

    凌尘回过神，这才想起还未曾跟自己这独行侠徒弟好好通气。

    两人便简单说了事，又是一阵沉默后，戚怀风对凌尘：“仙人岛之后，我的本命火又有，师尊伸一手。”

    凌尘抬起手，戚怀风指尖在他掌心一。

    空气骤然升温，又迅速恢复正常，若非一圈枯黄蜷曲的草，简直要让人以为刚才的温度变化都是错觉。

    凌尘低望向自己的手心，看到那里多了一幽青的火焰印记。

    戚怀风又传了他一段控要诀：“这缕火焰能灼烧掉刻在的各印记，也能放追踪，看况使用便是。”

    凌尘望着自己掌心，听着他的嘱咐。心想两个徒弟不知不觉都大了，如今看上去反倒更像他的师尊。

    ……这成固然令人欣，却也说明了是他没有好。

    凌尘握起掌心，轻轻叹了一气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谷。

    白羽踏着栽满大片草的小路，一路往前，来到了一幽静的居室面前。

    大门从反锁着，敲门也没人来开。

    白羽便抬手覆在门锁，略微一抬。咔哒一声过后，他推开门，看到了背对门坐在桌边的梅文鹤。

    “师弟还在忙？”白羽温声，“该去神庙准备继任大典了。”

    没人回答，只有笃、笃的捣药声。

    过了许久，梅文鹤忽然开，语气随意：“是我继位，还是有人用我的尸继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