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

    砚知秋几乎被萧律成了一滩烂泥，他大健硕的躯伏在萧律上不住地息，一起一伏间，他大而弹的就对着萧律一一的，整个人都如同脱的鱼，闭着睛，时不时地一阵搐。萧律也持续沉浸在后的中，约莫过了几分钟，他就从释放后的贤者时间里脱离来了，作为一个助理尽职尽责地帮砚总清理。

    等到他把一切都理好时，砚知秋已经躺在沙发上睡过去了，他衣服皱皱的，眉心皱成一个川字，嘴角也向抿着，一副不兴的样。的确对砚知秋来说，这几天发生的事没一件好事，但对于萧律来说就不一样了，他甚至心愉悦地哼着不着调的小曲在收拾办公室。

    原本萧律想把砚知秋背去，但他的手刚碰到砚知秋，他就醒了，沙哑的声音毫无地问萧律又想什么。

    萧律觉得好笑，不是刚才他求着自己他的时候了，这会儿又摆起架来，萧律自己倒也不想同他计较，他早习惯了砚知秋这幅凑。

    “砚总，我背你去。”萧律觉得自己已经够尽职尽责了，知砚知秋的女被得得的，想必如果要行走的话肯定会更难受，但砚知秋却并不领。

    “不用，我自己走。”砚知秋清醒过来，他上的衣不再如同往常那样笔整齐，外和衬衫都跟放盐里腌过一阵似的，皱皱的，一向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的砚总到十分不。

    砚知秋从沙发上站起来，双之间立刻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，毫无防备的他双一差直接跪去，好在萧律似乎早料到了一般，急忙伸手环住他健的腰，砚知秋一把拍开他的手，自己颤颤巍巍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好在现在已经接近夜了，公司没有其他人在，砚知秋也不至于丢脸，他迈着尽可能小的步走路，但步伐越小他需要走的步数就越多，他红的女经不起这样搓磨，于是他走路的姿势就变得有些怪异，如果有人看到一定会立刻知这人是被男人得了。萧律跟在他后面，默不作声维护着砚知秋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，毕竟在其他人面前他还是那个在上的总裁。

    由于砚知秋的家人还没有离开，所以砚知秋暂时仍然住在酒店里。萧律并不知他与家里有什么矛盾，以至于砚知秋连跟家人见面都不愿意，不过他也没有问的立场，只能照砚知秋的吩咐把人送到了酒店。

    萧律第二天去上班在公司并没有看到砚知秋的影，通过同事他才知砚知秋是因为柳逐的项目又去隔市差了，说是临时决定的很急，不过同事仍然惊讶于砚总竟然匆忙得没有告知萧助。萧律毫不意外，只是他一整天都没和其他人说过话，一向在同事中温柔的萧助今天心似乎很差，回来的时候带过的一阵风都带着淡淡的烟味。

    “萧助，开会哦，别忘了！”

    萧律翻了一他的记事本，上面郝然写着：“周五，项目例会。”

    “砚总……”萧律正想说砚知秋不在，他先看看新项目怎么推，旁边的女同事立刻接话：“和砚总的视频已经连好啦，随时可以开始。”

    萧律顿了好几秒，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答：“这就来。”在听到同事的话之后，萧律觉自己就像是被打冷迟迟等不到被临幸的后妃，他一个助理，却连砚知秋的行程都跟不到了，砚知秋怎么不直接开除他。

    会议室的电脑上映着的是砚知秋一向不苟言笑的样，他分条缕析地把新项目的安排说了一遍，又让每个人汇报自己的工作。直到砚知秋他的名字之前，萧律都一直盯着自己的电脑，时不时地记录一，就是没抬看过砚知秋一。

    “萧律，你先来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，砚总。”萧律有条不紊地汇报自己的工作，说完之后意识地去看砚知秋的脸。

    萧律这是今天第一次正视视频会议中的砚知秋，这第一就让萧律停住了动作，镜前的他一如往常地傲冷漠，但今天的他看起来有些不同，因为一向把自己收拾得一丝不苟的砚总了破绽：他发有些，有几缕还结在一起，西装被洇开，颜更，里面的白衬衫也被打了，贴在他的肤上，将他的箍着，隐隐约约透，好在他外面穿了件西装外，否则那半透不透的衬衫会让砚知秋的暴无遗。不知在其他人里此时的砚知秋是怎样的，反正萧律看来是极为欠的，砚知秋竟然以这姿态现在公司这么多人面前！

    说不定，他就是去找柳逐千里送的。萧律恶毒地想。这些年来，关于砚知秋的风言风语其实一没少过，他是如何在众多竞争者脱颖而，成为公司最年轻的领导者之一的，若是他相平凡倒也罢了，偏偏他那张脸又极为让人浮想联翩，每当人们注视着他被西装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躯时，格外注意的未必和萧律不一样，无非就是那被衬衫绷得的几乎要从里面蹦来一样的，以及那即使被包裹着更显圆大的，光是这两就足以让砚知秋被人另相待，只是碍于他的地位，没人敢说罢了。

    一场会议来，萧律看似要把电脑的键盘敲坏了，实则他的心思全在砚知秋上。他不知一个人怎么能看似洁无瑕，实则不经意间透来的如同被碾红的熟透果实的特质，让人不禁会想他如果被凌辱践踏的话会是何等的销魂。

    “我还有事要和砚总单独说，你们先走吧。”萧律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，睛瞥了一还在屏幕上的砚知秋。

    没有任何人会怀疑萧律居心不良，毕竟他是那个温和贴的萧助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，赶快说。”砚知秋松了松他的领带，也扯了一贴在他上漉漉的衬衫，语气实在说不上好。今天他也是够倒霉的，一大早收到通知要临时过来，舟车劳顿几小时，和那帮老家伙一通斗智斗勇之后好不容易解决了，想着正好去柳逐推荐的医生那里检。谁想检完了来瓢泼大雨，医院的位置特别偏僻，打车都打不到，他冒着雨躲在公车站台旁边，这辈没这么狼狈过。回来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，接着又要开会，砚知秋不禁会想，要是萧律在肯定给他把事都安排得井井有条，他不至于这么狼狈。

    “没事，就是问候一砚总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我切了。”砚知秋急着去洗澡换衣服，正打算关掉视频，就听到萧律不不慢的声音透过电脑传来：“是急着找男人你么？”

    砚知秋一整天的烦躁立刻因为这句话而爆发了，他少有地大声骂：“萧律你是傻么？！除了那事儿你脑里没别的了是吧！谁他妈跟你一样，整天就知，为了给你收拾烂摊我整天这陪笑那陪笑，你就这么不住你底那儿东西吗？还他妈去惹柳芸和柳逐，你知不知柳逐昨天过来就是找我让我开除你？”

    “柳逐要你开除我？为什么？”萧律问，在他的印象中他从来没惹过柳逐。砚知秋很少这么绪失控，看来是真的惹怒他了，他以前从没听砚知秋说过“他妈”，他在砚知秋嘴里听过最脏的词是“人渣”和“畜生”。

    “因为你睡了柳芸还不负责，她哥来帮她讨个说法，够了吗萧律。”说完砚知秋就挂断了视频会议。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萧律的错觉，他总觉得砚知秋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一委屈的，也可能是他滤镜太厚了。萧律不禁换位思考，砚知秋以为自己睡了其他女人被人家找上门来，一边还要忍着不告诉萧律，更可恶的是砚知秋也一次一次被自己得说不话来。这……的确是够憋屈的。

    但萧律一整天的翳心一扫而空，明明砚知秋在跟他生气，他却忍不住笑了声，他第一次觉得这么开心。虽然他觉得砚知秋很大程度上受到了眠的影响才这样，但他还是忍不住觉得开心。

    他忍住笑意，又用手机给砚知秋打了视频，被对方挂断了，他又打了个电话，还是被挂断了，萧律一也不生气，继续慢悠悠地给砚知秋打电话。照砚知秋的格，肯定不会把他拉黑的，因为砚知秋把工作看得比什么都重，不巧萧律也算是他工作的一分。

    在萧律打了十几通电话之后，砚知秋终于不堪其扰接了，那边传来哗哗的声，砚知秋的声音夹杂其中。

    “还有什么事，你最好是有正事。”声音从远传来，被声遮挡了七七八八。

    “正事，当然是正事，”萧律清了清嗓，继续说：“砚总面的小好些了么？”关心领导的是正事中的正事。

    声停止了，砚知秋的声音由远及近，语气冷淡地说：“你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，砚总的小还吗？”

    砚知秋简直要被萧律的厚脸程度气笑了，这人还好意思问，昨晚把他着的时候怎么不问，今天他去检的时候还被医生委婉地提醒生活要适度，搞得他很尴尬。

    “你有病吧。”砚知秋一边着发，一边照镜，丝毫没注意到一滴从他发上滴到了手机屏幕上，好巧不巧在“转为视频通话”上。

    萧律突然收到转为视频通话的申请都有些懵了，但转念一想就想通了，反正首先排除砚知秋的，其他一切况都很合理。他了接受，然后视频上就现了砚知秋的那对昨晚被他蹂躏得红痕累累的大。大概砚知秋是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的，因此视角是有些奇怪的仰视视角：砚知秋着，凑到镜前刮胡。完全没注意到开了视频这回事，萧律跟个偷窥狂一样，就这样默默地盯着屏幕里那对大看，看它们随着砚知秋的动作来回摇摆，由于浴室的气蒸腾，萧律看不了那么真切，但正是这半朦胧的觉，让萧律的逐渐苏醒抬。

    可能是由于萧律沉默的时间太了，砚知秋以为他已经挂了电话，他随便看了一屏幕，就看到萧律那张俊的脸，小屏幕上则显示着他这边的景。砚知秋本就被冲洗得发红的肤更红了，他一把挂断电话，脑里闪回过昨晚的荒诞事，让他觉得违和的是他不觉得抗拒，甚至刚刚清洗净的女里渗一丝，前面的也开始变了。

    砚知秋，自己了发，一丝不挂地从浴室走到了卧室，他躺在床上，脸绯红，脑海里不断浮现萧律刚刚的话语。他侧躺在床上，双叠在一起，尚还红着的女两片互相覆盖着挤压着，让砚知秋产生了一异样的觉。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他已经完全起的，上动着，克制的声音低沉喑哑。

    “呃嗯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这时，萧律的电话又打来了，不知是不合时宜还是恰如其分，砚知秋鬼使神差地接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砚总？”萧律试探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，砚知秋从嗓里挤个“嗯”来回应，即便如此，萧律仍旧耳尖地听了这个回应里的不对劲。

    在听到萧律声音那一刻，砚知秋的女又一来，他本无法控制，他动的动作不断加快，却怎么也无法达到，即使他咬着嘴，他的声音仍旧通过电波传到了萧律那边。

    “哼、嗯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砚知秋这两个音节的瞬间，萧律就知他在什么了。

    “砚总，你是不是在坏事？”

    砚知秋沉默了片刻，声音低沉答：“我、能什么坏事……”他一边回答，这边动的手却丝毫未停。

    “比如砚总现在正在摸自己的？”萧律问他，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，以及窸窸窣窣的杂音。

    听到萧律说的话时，砚知秋的动作停了一瞬，不过也真就只有一瞬，他便又用自个儿那双骨节分明、甚至显青的手握着他早已的，从到，拇指抵在端的孔上，来回不停地手，却仍然缓解不了他昂的，迟迟不来。

    “砚总又发了，只摸前面恐怕已经满足不了砚总了吧？”

    萧律一句话正中红心，确实，正如萧律所说，只碰前面他本不来。砚知秋的指尖无意间碰到了新生来的那女，一阵让他战栗的快就传遍他的全。

    萧律看了一手机，砚知秋没有说话，也没有挂断电话，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天大的让步了。萧律哄骗一般低声朝电话说：“摸摸你的，看看是不是又在了？”

    “它在等你摸它，不然它就会一直哭着，多可怜。”萧律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，混着些许杂音，有力一般指引着砚知秋的行动。

    “嗯啊、在、在……”砚知秋的手不断往，终于摸到了那皱缩在袋面那一小，腻的沾了他满手。虽然他听了萧律的话去摸，但他并不知接来要怎么，于是他如同提线木偶一样等着萧律发指令。

    “你摸摸它，像我昨晚那样，记得我昨晚怎么摸的吗？”

    砚知秋习惯地摇摇，但萧律看不到他，他只好忍着回答萧律：“我，我不记得了。”

    从萧律那形状优的嘴里吐的话相当骨：“从到上，记得么，摸到底之后你就摸摸你的，它一定已经鼓来了，摸到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