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着睛，泪从闭的中掉落，通红的鼻尖一一，十足惹人怜。

    ——想！他怎么可能不想呢！

    只是，他想的睡觉，跟桑眠想的睡觉不同。

    “哥哥，你……你真的不想跟我睡觉了吗？”

    薄衍好不容易降去的火以百倍的速度窜了上来，他的拇指抚过桑眠殷红的。

    刚才在停车库里，他已经细细品尝过桑眠的滋味了，可他依然髓知味。

    桑眠不知他在想什么，也不知他在忍受多大的痛苦，无知无觉地咬住了他的手指，跟小时候那样，住他的手指不断地。

    桑眠戒之后，直到二年级后才不啃咬薄衍的手指了。

    大概是认识到自己已经是个人类了，此后，桑眠再也没比较格的事。

    一开始被桑眠咬的时候，薄衍是半推半就的，到最后，他心甘愿被桑眠咬，沉醉在其中的人成了他。

    薄衍已经有很久没被桑眠咬过了，一时间生了许多的怀念，他坐了来，住桑眠的脑袋，放松桑眠的，帮桑眠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，让桑眠更舒服地他的手指。

    过去不知多久，薄衍觉自己的都要被桑眠咬来了，桑眠终于沉沉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薄衍泛白的手指，盯着桑眠的睡颜好半天，才吐一浊气。

    他帮桑眠盖上了被，已经熟睡的人不会再缠着他，要跟他一起睡觉了。

    薄衍竟有些失落，他打开了夜灯，坐在床边，又盯了桑眠好一会。

    都过去那么时间了，桑眠嘴依旧着，上、脸颊、鼻与尾的红依然没有消退。

    薄衍伸手，指尖轻轻抚过桑眠发红的尾，似乎觉得有些，桑眠嘤咛了两声，在睡梦中翻了个。

    薄衍角轻勾，收回了手，刚起，便听到桑眠呼呼喊了声“小衍哥哥”。

    这声再寻常不过的称呼，薄衍已经听了无数遍，本该早已麻木了的，可像是一颗石投了他本就不平静的心湖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