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能一样吗？”赵老都急了，“你是读书人，以后要当秀才老爷的，咋能跟我们这些地里刨的人比，一都不讲究！这块布你放好，回去让你二姑给你上，用白的线，也不会被人看来。”

    程昭连连：“再小一，这样方便带在上。”

    脚旋床上有一个小小的铁的刀片，底有一个踏板，用刀片抵住木块，踩踏板，在速旋转的作用，木块渐渐就会被磨成圆的形状。

    这里的人都尊敬他，因为他是读书人。

    虽说赵老当年没有学成一手艺，但该有的工都有，这些年，家里的桌椅凳，床架，都是他老人家用这些工来的，虽然不如买回来的漂亮，但胜在便宜，且用的木料都是山上最好的木，不怕生虫坏掉。

    将木锯成小小的方块形，然后用脚旋床来打磨，这是许多年前赵老当学徒的时候，大价钱买的，只用了不到半年就收起来了，后来的木工活，都不需要打磨圆珠类的装饰，这东西一放就放了三四十个年，拿来的时候，到都是灰尘。

    赵有财和赵有金以及赵老太太都去程弯弯那边活去了。

    赵大旺和赵二旺两兄弟合伙把三十只鸭赶到稻田里去吃蝗虫，两人没啥经验，还喊了四帮忙。

    赵老走南闯北这么多年，自然是认识算盘的，读书人基本上都会，一些店铺的掌柜小二也会专门学这个，他以前央求一个掌柜教他，那掌柜瞧不起他一个田的，是不教髓，天天瞎忽悠，他学了半个月啥都没学会，最后一怒之和那掌柜断了。

    可其实，他早就不是了，他连读书的资格都被剥夺了。

    老赵家院里没几个人在。

    “算盘，最好的是檀木和黄梨，不过这些好木太难找了，用柏木也可以。”赵老一边锯木一边，“算盘这么大行不？”

    赵老：“我师傅说，要用细棉布来抛光，这东西太贵了，买不起，就用麻布吧，再拿手上把玩个几天，慢慢就光圆了。”

    这辈三大遗憾

    文氏和孙氏带着几个丫上山去挖野菜，顺捡一柴草回来。

    赵老瞪着看他：“你这孩咋这么虎，好好的衣服扯缺了一个，再咋穿？”

    他老人家立起：“程家小，有啥事，你赶说，只要是我能的，绝不糊。”

    他看向刚走来的赵有财，“老三，去山上砍树，樟香木或柏木都行。”

    正午。

    珠的形状磨来后还不够，还需要抛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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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低，将棉布又撕

    他想解释什么，但还是将所有的话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院里，赵老在锯木，程昭在边上帮忙。

    赵老走过去，将那算盘接过来，圆的珠动着，在他的心。

    程昭二话不说掀起衣袍，从自己的里衣撕一块布：“这是棉布，但不是细棉，不知是否可行？”

    程昭的神有些黯然。

忙。

    赵老把这木锯短了一。

    两人分工合作，很快就了一个四四方方的框，接来要珠，这是最细致的工序。

    他：“不会也得试试。”

    程昭将算盘拿起来：“不知赵阿爷会算盘吗？”

    太照。

    程昭满脸不在意：“我观之发现，大家都未穿里衣，我以后也可不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