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奂不想去思其后的原因，只随便地把这异样归结于睡多了，谁都会生不合时宜的占有。

    后半程的谈话，两人都有心不在焉。

    凌奕自知多嘴，后面全程就像一只闭的壳，不吃，怎么话都不上钩。

    秦奂随便试探了几句，见他不接茬，觉得没意思，也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两人坐在影视城的路坎上，沉默地了一阵风。

    宁策的查岗电话在快十一的时候打过来。

    秦奂一接起来，就听他在电话对面问：“在哪？和谁一起？”

    声音不咸不淡的，仿佛在谈论天气这不重要的事。

    然而小人今日心绪不佳，听不得他这番态度，连带着说话也混不吝，连针带刺的。

    “在酒店。”秦奂扫了一旁边坐着的小孩儿，懒洋洋地答，“跟刚认识的漂亮姑娘一起。”

    凌奕从听到手机另一边的声音起，就开始浑不得劲，一听这话简直全的寒都要竖起来，他用一副看疯的目光瞪着秦奂，疯狂用神示意。

    ——你不要命了？不要也别带我。

    秦奂全当没看见，浑不在意地补上了一句：“宁老师有事吗？”

    宁策在对面顿了顿，语气平淡地说别闹。

    秦奂拿尖着上颚，糊地啧了一声：“您不是知我在哪吗，还多余问我这一句。”

    宁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，只问：“快到饭了，吃饭了吗？”

    秦奂说没有。

    “那就过来吃个饭。”宁策也没有征询他意见的意思，声音没什么起伏地通知他，“在原地待着，一会有司机过来接你们。”

    停顿了一秒，又：“少烟，别教坏小朋友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秦奂扬了一眉，心底稍有些诧异。

    他知有的是人乐意把他的行踪跟宁策打小报告，只是没想到，连烟这小事都能直达天听。

    宁策家里是开东厂的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