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奂怔了一会儿，心里泛起些涟漪，笑说：“那我一定没在学校里见过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。”宁策睨他，“肩而过的一个陌生人而已，就算见过大概也忘了。”

    秦奂笑着摇，心想宁导还是对自己的引力缺乏认识。

    如果他十八九岁能碰上宁策这样的，一定上得厉害，但凡追到了还好，要是追不到，那就是白月光那个级别的存在，往后看谁都差儿意思。

    他没有把心里话告诉宁策的打算，只：“二十多岁遇见了也一样。”

    宁策扫他一，神颇有些意味，不知是不是看了什么。

    好在他没有究这个话题，过了一会儿，就起去厨房拿饮料，问秦奂要喝什么。

    秦奂说：“就白吧。”

    宁策不惯着他，：“没有直饮，要喝自己来煮。”

    “那有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咖啡，酒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有果吗？”

    宁策一副“你看我会喝这个吗”的无语表，抱臂问：“小麦果？”

    秦奂看他挑了听起泡酒来，神稍微有意外，半开玩笑：“好像有人明天要拍戏？”

    宁策嗤了声：“要是有影响，我冰箱里就不会现酒。”

    秦奂于是笑起来，在他走近的时候，自然地伸手，接过了他手里的饮料。

    宁策没避开，也没松手，神询问他什么。

    “我也喝这个。”秦奂神坦，“老师再去拿一罐吧。”

    —

    宁策虽然嘴上嫌他事多，还是随他去了，重新在冰箱拿了一听。

    “起泡酒没什么度数。”像是看穿了秦奂的意图，他晃了易拉罐，提前警告，“要耍酒疯就去睡大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