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策睨他一：“银狮奖又不是我评，打了分有什么用。”

    在原剧本里，主角程凤从始到终就不是什么正派角。他一生活得轰轰烈烈，死去时同样背负骂名。既没有弃暗投明，也没有舍己为人，他人的闪光隐没在灰暗中，在那样一个黑暗混的时代活成了理所当然的悲剧。

：“当时看的时候，有什么评价。或者给主演百分制打分，你打多少？”

    无论盛家，还是上的私事，说对他没有一影响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“柴琰有些时候虽然不靠谱，但有句话说得对。”秦奂转过，看他被光照得忽明忽暗的侧颜，“如果是你来拍《锦堂》，这片可能就不是现在这个样了。”

    宁策喝空最后一酒，掌心一用力，扁了锡罐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宁策无语，“你有这个本事，我一定给你投票。”

    此此景，实在很像是三年前的那个晚上，他和宁策在包了场的影院谈心。

    原剧本虽然也不是不能拍，但赵屏考虑的时候，到底顾及了过审和观众偏好的因素，犹豫再三，还是把最后一段删改了。

    他的本意是这个问题没有讨论的必要。

    宁策装作没听这个问题里明显得不行的私心，眯了，言简意赅：“八十分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当时的状态不好，要理的事也很多。”他十分平静，“不适合拍这片。”

    显然电影只有一个主演，这就是变相地在问，他演得怎样了。

    宁策一副意料之中的样，波澜不惊：“嗯，我看到成片之前就猜到了。”

    宁策大概也意识到了，似笑非笑：“这酒可不够你吐真言的，你掂量着。”

    没想到宁策沉默了片刻，轻轻一哂：“有什么为什么，随便说的。”

    秦奂笑了声，没接他的话，看着幕布上的电影，：“当时拍最后这段的时候，赵导和编剧争了很久，还是把你写的结局改了。”

    宁策挑的起泡酒度数不，也更偏甜，大约就是用来阅读观影时打发时间的。

    秦奂本来就是随一问，听到了答复才挑起眉，真真切切升起了好奇心：“……八十？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但秦奂故意曲解他的意思，揶揄：“好吧，看来次的最佳男主角要凑你当评委的时候参选。”

    他原本以为，对方大概会说些专业技巧上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秦奂有无奈，“老师，次不想说可以不说，不用专门敷衍我。”

    秦奂喝了一半，把剩的易拉罐在手里，低看了一。

    甚至于《围城》，现在来看都有匆忙完成，留有瑕疵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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