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有意义，也是我自己说了算的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遮掩自己意图的意思，而是把两人之间秘而不宣的那些话直截地挑破了，坦坦地告诉宁策，我确实你，但这并不会束缚你。

    “你可以没有负担地拒绝我——无论几次都可以。如果你不希望见到我，之后我也会克制自己，尽量不现在你面前。”

    他平和。

    “可我想告诉你的是，我喜你这件事，不会因此改变。”

    “意和欣赏的产生并不由我控制，等我察觉的时候，它们就在那里了。而且大概会久地存在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自私地希望你知它们，如果有回应，我会很兴，如果没有，那也是你的自由……仅此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，宁策一向的脊背似乎在此刻微不可察地僵了。

    但一瞬，他有些不耐地移开了，生：“……随你吧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他就失去了继续谈去的兴致，不再理睬秦奂，转去开院的大门。

    “老师。”秦奂在背后唤他，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，贴心地提醒，“纸袋里还有些心，夏天天气，回去记得放在冰箱。”

    “都是在s市巷里的老店卖的，谢老师说你喜吃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宁策置若未闻，一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的样，径直走了院里。

    秦奂也不着急，等到宁策反手要把门关上的间隙，伸手挡了一。

    “最后一句。”他说，声音里着轻微的笑意，仿佛没看见宁策微恼的表，“在节目上不方便说，但这句话，我确实想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很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