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x市要受台风影响，我跟制片商量了，外景的戏提到明天拍，你好准备。”

    今天上午也是因为这个原因，原本能够一条过的片，生生拖到了半天，演员了戏都怨声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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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秒，休息室的门就在他面前拍上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当然有。”秦奂淡，“之前我群演的时候，导演和制片打起来，最后整个剧组拆伙的事都见过。”

    柴琰觉平白无故中一箭，更加郁闷了。

    秦奂放了手上的台本，神要笑不笑的：“这两年我对组里的制片主任都没印象，可能是有这号人吧。”

    午休的时候，柴琰来找秦奂聊午的戏，一坐之后第一句话就是气哼哼的：“这导演让给他当算了，镜搁脸上跟俩啤酒瓶盖儿似的，睁说瞎话。”

    温柔耐心？比较有创造力？

    秦奂顿了一，说：“知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真的吗？”柴琰心底略微升起了一希望，面带激地问，“什么优势？”

    “这是不是新人导演的普遍问题？”他琢磨着，“我也想势一，但资人在上压着，总不能真翻脸拆伙不了吧。”

    柴琰神恹恹：“你说得对。”

    秦奂对他难得的攻击表达了惊讶，拍了两手，由衷建议：“这话你当着他的面说，效果会更好。”

    柴琰不知他还有这一段峥嵘岁月，发愣之后不由咋：“啊？那我觉得我这况还是能救上一救的，那这两年呢？”

    秦奂看他还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，想了想，终于开宽：“想开。比起其他成名早的导演，你还是有优势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柴琰心郁卒了一阵，台本摊在桌面上，一都不想看，病笃投医地问秦奂，“你以前跟的组有这况吗，都是怎么理的？”

吵，五天一大吵。但那位制片主任毕竟没什么大错，他也找不到理由跟投资人要求换掉对方。

    秦奂不以为意地翻过了一页纸，答：“圈里的环境就是这样的，作品和资本总该有一样，至少你已经在完成初期积累了。”

    就在他脑海里一个个掠过对方可能会用来夸奖他的词汇时，秦奂瞥了他一，镇定自若地吐一个字：“糊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“有区别吗？”

    秦奂也不抬：“你是指这两年还是更早？”

    柴琰愤而门后，忽然想起一件事，于是握着门把手，屈辱地重新把探了回来。

    不好，忘了这人之前拍的片都是谁导的了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就算电影扑街了也没人会骂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