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开始没同意。”秦奂翻过一页纸，平铺直叙，“这片寰宇也注了资，从那边施压的。”

    制片方吃了苦果，注定要往肚里咽。

    这行事风格不像是柴琰本人，反倒颇有熟悉的觉。秦奂心里稍古怪，但没有多说。

    于是有人开玩笑说，不知x市是个什么风，在这儿开机拍的戏都多灾多难的，前有他们组拍了个开换制片，隔更惨，了场暴雨连家都被台风偷了。

    寰宇并不是《七号塔》的主资方，但它毕竟是圈里矗立的庞然大，声名与地位摆在那儿，哪家都要给三分面。制片公司大概是怕得罪人，起初还拿各借推三阻四，一听是寰宇的意思，立刻就拍板把人换了。

    这么的效果果然显著，第二天上戏，所有人都绷了神，生怕一儿差错，至少像之前那样成一锅粥的况再没发生过了。

    宋瑶震惊了好半晌，才向他竖起拇指，心悦诚服：“还得是你。”

    张制片卷铺盖一走，他就雷厉风行地撤换掉了组里一批糊差事的工作人员，杀儆猴，给剩的人好好立了一回规矩。

    这个圈的规则无非是大鱼吃小鱼，制片方既然觉得柴琰是新人导演好拿，来一个关系把剧组搞得乌烟瘴气，那他仗势欺人一把也无可厚非。

    小柴导解决完一桩大事，神清气，过了两天戏之后，来敲休息室的门，笑眯眯地说晚上要组个局，迎新来的制片经理走上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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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柴琰得到消息的时候确实傻了，然而那制片主任留在组里总归是个祸患，对方一剧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。两天过去，他该消化的也消化得差不多，开始拳掌准备活。

    这事秦奂也有所耳闻，上午的时候，他就问过宁策况，但宁策不知是在忙还是什么，一直没回消息。

    等待的间隙，其他人随意聊了几句闲话，不知是谁先起的话，说刚过去的台风似乎对隔剧组的影响蛮大，半个片场都被淹了，前几天还在急清扫。

都要早一，前两天简思辰就把事原原本本地跟他代了，只是对于新来的制片经理，对方没有详说，言语间的态度似乎十分古怪。

    对于新来的制片经理，秦奂起初没什么想法。但柴琰一副送走了瘟神喜气洋洋，恨不得普天同庆的样，他也就随剧组安排了。

    一行人到聚餐的地的时候还早，饭局的主角还在路上。

    “是真的换了啊，我还以为还要掰扯好久。”宋瑶神惊讶，“那小柴导算是了件大事。姓张的不是关系吗，他怎么让资方同意换的人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