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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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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既是淹死的,那上怎么会有瘢痕?”与红拂一样,我总能快速捕获故事里的关键信息,并为之挖,“这跟火罐猹猹又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红拂翻了个用力的白,看得,他在努力为我还原当事者的惨状。

    “这上、胳膊上、上,全是乌青乌青的瘢痕,密密麻麻的,跟西瓜一样。”

    红拂和我双双打了个寒战。

    “最后过了老一段时间,才定收养另一个小孩。”

。这事儿后来被不少人当成笑话说。”

    “平时看火罐对猹猹,称得上关切,但不至于会为了他,去害死一个无辜的人吧……还是个……是个跟我们一般大的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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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起初啊,那人家看上的并不是猹猹,而是另一个孩。叫什么名儿我给忘了,不过也不重要……”红拂眉微皱,一脸确有其事的表,最适合这样说悄悄话的景,“那时候,那富人在那个孩与猹猹之间反复抉择,哈吉在中间游说了好久,都没定论。”

    “你傻啊,这怎么可能没有关系?”红拂满是嫌弃地跟我比划了起来,“他们都说那孩不是淹死的,是被火罐死的。为啥要死呢?因为猹猹向着火罐,火罐向着猹猹,有这么好个被富人看上的机会,老大的,能不给自己的小弟用心铺路吗?”

    红拂说到这里,倒了一气,我隐约意识到接来的事态并不简单。

    我张得捂住了嘴,不知是冷还是害怕,与红拂贴得更近了一些。

    “这事儿我知,”我开始循着记忆里的松散碎片,一捋清它的脉络,“听说是猹猹夜里常哭,还老是床,那人不大受得了,就给送了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死的?淹死得呗!”红拂将两只瘦般的手掐上自己的咙,模仿那人死时的模样,栩栩如真:“你知吗?被发现时睛都白了,就像我现在这样——”

    “不至于吧……”我惊讶得差合不拢嘴,虽听红拂说得甚是有模有样,但心中仍有疑虑。

    “八九岁了还床,可不得是天大的笑话。那些贵族人最脸面了。”红拂几丝轻笑,靠近几寸,压低了嗓门:“可是你知吗?这段故事里还藏着一段隐。”

    “你信不信。”红拂,又叹的气,一脸悲天悯人:“说多了,还以为我在故意说火罐坏话,这事大家都知,不信你去问阿兰,或者大豆丁,他们都知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奇不奇怪,结果就在定人选的第二天夜里,那小孩儿就被发现死在了橡树庄外的草塘里……就是你以前说夏天适合去洗澡的那个废草塘。”

    “就这么死了?”简直难以置信,我不禁追问,“怎么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