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不是这个意思，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呢？方砚知有迷茫，不知该怎么从这个混的思维漩涡中脱来。他只是迫切地想让沈舒年知，这一切不是他的问题，是自己看不破红尘纷扰，反而画地为牢。

    沈舒年没有继续说话，只是这样笑着看着方砚知，好像能够包容他一切的无理取闹和繁杂心绪，并恰到好地给予让人如沐风的反馈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这几天心里有，脑里面乎乎的。我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在你面前糗，所以这段时间都为了面躲着你。”方砚知一鼓作气地挑了一些无关痛的容说与沈舒年听，虽然话语容没有什么信息量，可是字字句句都是发自肺腑。

    “砚知。”沈舒年刻意地舒了气，半是无奈半是调笑地说，“你是怕我会笑你？我何时笑过你。砚知，你若是为了此事躲我，我倒是要觉得伤心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，沈舒年整理衣袖打算起离去。他谙退有度的理，知不能将方砚知得太，不然极必反，反而与初衷背而驰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，方砚知一听这话更觉急迫，直觉自己不能将人放手，不然日后必定麻烦不断。

    他伸手向前一把捞住沈舒年的袖，脸上倒是更红了些，不知是急的还是被这烛火照的：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你别生气。”

    沈舒年扭过去不让方砚知察觉自己脸上神，他角挂了抹不易察觉的笑意，转又摆一副黯然神伤的姿态来。他盯着方砚知抓住自己袖的手，没有言语，等着方砚知为他而来。

    “你这人灿莲！又诈狡猾。”方砚知恨恨地瞪着沈舒年装模作样的表，也不知看没看来这人面之的调笑。他手指再度攥，不肯放手，而沈舒年也不急，站立边好整以暇地等着方砚知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