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矮个对视一，对此都噤声不语。方砚知看他二人神态，便知此事必定要破费。他将此番门上带着的银两了他们手里，端得一副恭恭敬敬的姿态:“一小心意，二位大哥莫要嫌弃，就当在请二位去喝茶。”

    个依旧冷脸寡言，但是脸看起来比先前更臭了。倒是矮个面尴尬，双手在前挲，时不时地偷偷瞥一方砚知，还自以为掩藏得很好。

    “若是二位告知我那苦命朋友的去向，在必有重谢。”方砚知说着说着便要起作揖，吓得矮个赶忙扶住了他。

    “那个，小兄弟啊。”矮个挑动着自己的眉，语气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别的什么，面上倒是有些惋惜，“我说实话你可别难过，你那同窗，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矮个接着说:“其实我们也不怎么信，那报官的两兄弟也是人大，怎么看也不像是会被人欺负的模样。可是他们好像和衙门那位有些，所以最后还是我们去带的人。

年，安庆村人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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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砚知恰到好地表达了自己的震惊，将受到惊吓的书生模样装了个十成十，袖袍的手掌却暗地里握了:“为什么啊？难他遇到了什么事？烦请二位大哥告知小弟，小弟也好给他的母亲一个代。”

    个理所应当地收了，神坦然未见丝毫不妥，倒是矮个谄媚地和他推脱了几番，最后仍旧疾手快地收了自己的腰带里，嘴上还惭愧:“那多不好意思呢，倒是让老弟你破费了。”

    沈舒年的名字刚一落地，个矮个的脸瞬间就变了。方砚知锐地觉察到了这一变化，意识到事或许比他原以为的要复杂的多。

    方砚知将目光看向个，或许是拿人手，个不再像之前一样冷若冰霜不待见他，反而还轻轻地了，为矮个的话增加可信度。

    “今早我们两兄弟接到一个案，说是你那好友涉嫌殴打伤害。我们本来以为对方是个人大的壮汉，没想到却是个文文弱弱的读书人。”

    他将方砚知安抚好，再度坐到座椅上。矮个睛环绕一圈四周，确定没人注意到他们后，便朝方砚知招手，示意他附耳过来。

    他的声音都颤了起来，连忙说：“小兄弟，这可使不得啊使不得。”

    方砚知照，那矮个才靠近他的耳边低声和他说着况。他语气带着疑惑，听起来也是无法相信。

    听到这里, 方砚知的疑虑才算是落实了几分。他原先就想着这样荒唐古怪的报案方式，必定是方大方二两个人搞的鬼，如今听这两个不靠谱的衙役一说, 倒是验证了他心中猜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