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膳过后，傅回鹤被黑木崖的侍女引去了暂居的院落。

    顾客慈若有所思地盯着傅回鹤的背影看了好半晌，而后侧首对垂眸拨的东方不败：“东方，我觉得这商状态不太对啊……”

    看着有像是……为所困？

    ——哦豁！

    “无聊了？”东方不败当然清楚顾客慈是个什么，这几日邻近年关，他忙于黑木崖的事，顾客慈正闲的四晃。

    顾客慈凑过去亲了亲东方不败的颈侧，低低笑了一声：“知我者，东方也。”

    “等我打探一番，回来在被里八卦给你听～”

    画地为牢

    明日便是腊月岁除，日月神教上张灯结彩着喜庆的红灯笼，教众们忙上忙，脸上都洋溢着笑容。

    傅回鹤盘膝坐在僻静院的，仰吐一烟雾，静静看着烟雾飘向遥远的月亮。

    淡淡的雾气弥散开来，素的袍盖在屋檐之上，却没有沾染半灰尘。

    “老傅！”

    傅回鹤叹了气，着实不想理面那个端着生米的男人。

    “傅回鹤！让你的灵气搭把手，快着！”

    白的雾气无奈飘过去，托着耍懒的顾客慈稳稳坐在了傅回鹤不远。

    “啧啧，不见几次，你这灵气都这么好用。”顾客慈伸手过去抓了两把傅回鹤周萦绕着的白雾，而后将生米和手里提的酒坛放在旁边，“聊聊？”

    傅回鹤低瞥了一，不咸不淡：“吃不味儿，不想聊。”

    “知你不吃，这是带给我自己吃的。”顾客慈毫不客气地替自己斟了杯酒，又往嘴里扔了一粒生米，“我可是放我如似玉的老婆不抱，过来替你解惑的，真的不说两句？”

    “反正不说不说，你得领。”他用手背拍了两傅回鹤的肩膀，“欠我一次，记在账上。”

    傅回鹤没好气地翻了个白，顿了顿，却蓦地笑声来，而后夺了顾客慈手里的酒杯仰喝，声音微微带着些哑：“我的被易离断斋了。”

    顾客慈眉梢一动。

    不过好在他倒酒的动作很稳，没有一滴酒洒在外面：“你这是打算告诉我，你心萌动，好事将近？恭喜恭喜，什么时候吃酒？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我是你？”傅回鹤的眸中闪过一丝不自在，“……被尔书易去的。”

    “尔书？哦，你还真把当年那只耳鼠孵来了。”顾客慈笑，“你们一族的确在兽类上有些天赋，让你去摆草的着实是难为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年少时我也没想过我会如今的行当。对了，还没谢过当年的那颗。”傅回鹤的酒杯朝着顾客慈的方向偏了偏，“如果没有它，我撑不到现在。”

    “虽然让耳鼠吞噬你的梦，在我看来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，但这是你的选择，你清楚明白就行。”顾客慈从善如地同傅回鹤碰了酒杯，“其实能让你愿意缔结契约的，总归是你看得顺的人，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。”

    “好事？但愿吧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，这么多年了，还没走来？”

    顾客慈将酒坛放在两人中间。

    曲起，杆的烟斗随意搭在袍摆上，傅回鹤拿过酒坛又倒了一杯，没喝，只是端在手里轻轻晃，一圈圈涟漪：“我没想走去。”

    顾客慈耸了耸肩，没再这个话题上继续，而是侧脸看向他，表有些八卦好奇之：“所以，是谁易走了你的？”

    被问及这个，傅回鹤脸上冷淡的表有些挂不住，眸中划过一丝别扭：“……你又不认识，打听来作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