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在认错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，云予表缓和了一，决定给这傻狗上一课：“黎墨是研究院很的研究员，对于军方来说他和我一样是不可或缺的分，你那话往轻了说是寻衅滋事，往重了说就是分解，要是传到有心人耳朵里，以现在的形势给你安个通敌罪也不为过，这况在研究院不是没有发生过。”

    段霖愣了愣，不知中间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，想着想着又惊奇的发现，这还是第一次听见云予说那么多话，而且似乎……是在关心他？

    心里的霾一扫而光，段霖打开手机，准备请云予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录来纪念，不小心碰到通讯录的键，看着里面那个唯一的联系人，他又想到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你通讯录是不是存了他的联系方式？”

    不知又哪搭错了，这问题问得莫名其妙的，云予念在他今天帮了忙的份上，稍微多给了一耐心：“算是吧。”

    研究院有通讯录，倒不需要特意存。

    段霖脸变了又变，看上去快纠结死了，云予看了时间，差不多要准备开会了：“我还有会，你先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段霖里多了几分警惕，瞄了几办公室的门：“他呢？”

    “黎墨？一起开会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不走了，我就在这等你。”段霖心想他今天可立了功，云予总不会这面都不给把他赶走。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云予想也没想，拒绝了。

    “？？？”

    这算用完就扔吗？算的吧？

    云予的想法很简单，让人看见研究院现alpha难免会引起恐慌和闲话，更何况那人还是段霖——实习生永远的话题中心。

    段霖像只暴走的小狗，他想不通，背着手走来走去，手背上的青隐隐若现，如果这里没有人他一定忍不住上蹿飞檐走。

    他焦躁地转了两圈儿：“走就走！你们这研究院我还不稀罕待呢！”

    说着就要往电梯去，背影和他第一次从办公室离开时一样决绝。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云予想了想，开喊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