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容诀这样的神蛊惑了心神，有一刻，桑宁宁也觉得自己这样想毫无错。

    “……貌岸然，为祸天，这样的人，还有留着的必要么？”

    桑宁宁缓缓动了睫，将掩埋在心中许久的话倾诉于。

    桑宁宁不愿计较参与那些蝇营狗苟，但如今成，又在司命峰上到了这些朋友，平日里总会听到些事，也会让她愈发确定自己心中的猜测。

    从桑云惜后那个盘旋着的黑影开始。

    桑家所某

    “不是为了自己么？”

    “最初是为了自己。”

    桑宁宁抿，低，声音慢慢的，带着几分困惑：“后来，我见到了婉娘、见了岳师……大师兄，她们本都不该死的。”

    无论是修士还是凡尘女，她们都不该为了一己之私而葬送一条命。

    可现在，她们都死了。

    桑宁宁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受，她低着没再去看容诀的。

    容诀轻轻笑了笑，微微俯：“后悔没早动手了么？”

    桑宁宁一顿，刚想要抬起，却被容诀，摸了摸她的发。

    “桑宁宁，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话么？”

    “除恶务尽，容不得一丝心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堆在两人中间的火堆噼里啪啦地燃着火，火焰摇曳之间，清晰地照应着两个人的神。

    将那日的对话又在脑海中回忆了一遍，桑宁宁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不对。

    桑宁宁动了动神，瞟到了侧面：“大师兄，你那日是生气了么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？”

    “想起了一桩旧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