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颂晟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余念蹭蹭，“小象鼻胀胀的，不能起。”

    梁颂晟：“环境问题，去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，不去。”

    现在去要丢人，会被爷爷笑。

    反正不缩回去就不去。

    “那这位患者，需要医生帮忙吗？”

    余念抱着他的外，“不想打针，也不吃药。”

    “不让你打针，也不给你吃药。”梁颂晟靠近他，“你的御用医生，亲力亲为。”

    余念特别能会制服诱惑，四面白墙的医院病房，有一位大威猛、帅惨了的医生，要亲自帮你……

    呜呜呜控制不住。

    余念蜷着，心脏怦怦，往他腰面看，“现在行不行啊？”

    梁颂晟刮他鼻梁，“当然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余念扭过。

    那还说什么，没用！

    梁颂晟回余念的，指着嘴角，“这里。”又晃了晃手，“或者这里，二选一。”

    余念觉得自己坏透了，但好兴奋，“都可以，不挑！”

    梁颂晟把人抱起，“小声，速战速决，主任还在等。”

    余念乖乖贴怀里，“嗯嗯。”

    梁颂晟握了上去，“这位患者，准备好了吗？要开始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嗯！”

    小象鼻准备好啦！

    医生又叫了五个号，红着脸的余念，和皱着衬衫的梁颂晟才回来。

    他着厚片老镜，研究了半天结果。皱着眉，半天没回应。

    梁颂晟没促，但不免担心。

    指检结果的确和正常成年人有所不同，但不是构造的缺失或者多余，是不在标准的范围。

    主任放病历本，摘掉镜，“孩，你多大来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