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炀炀立刻用力摇。
谭承攥酒杯,沉着一张脸没言语,邢天羽心里就明白了,自己哥们儿是忍到
了,暴脾气说上来就上来,不会再跟李识宜客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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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识宜说:“今天我同学说可以帮你找学校,哥拒绝了,哥对不起你。”
“去你妈的。”谭承低骂。
“我知。”祝炀炀比李识宜还急于替李识宜解释,“我们不欠他人
,免得以后还不上,日
过得也不踏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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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祝炀炀圈红红的,但是笑眯眯地看着他,“哥,你是不是跟他有过节啊?”
没有。
晚上回到住,祝炀炀像每次来的时候一样,主动拖地
窗打扫卫生,尽可能给李识宜减轻生活负担。
祝炀炀犹豫了一,坐到他旁边。
“想跟你说学校的事。”
“别去我妈呀,去他妈,又不是我惹你。我说你也太次了,想玩他直接呗,说好几回了,还跟他拐弯抹角的,你丫来真的啊?”
“我跟他没过节,但我们也不方便欠他人。”
“我看你就是。你丫敢说见到他没两放光?没意
他脱光了让你上?”
邢天羽快笑死了:“不会是李识宜吧,你他妈要逗死我,连他都搞不定,好意思?”
她穿的袜还是
一那年买的,前面
破了一个
。平时李识宜想不到这么细,全靠她提醒,但她又从来不开
。
她看似平静,但李识宜知她心里不好受。
底砸到吧台上,咣当一声特沉闷。
在老家她无依无靠,亲妈死后亲爹又另结了婚,不仅没人疼,连洗衣
饭都全靠自己。李识宜想就地给她找个学校,前后找了几个月,始终卡在学籍问题上。
想到那个画面,又想到今天自己把谭承给气跑了,李识宜几不可查地皱了皱鼻梁,态度有些化。
一句话直接把他心思得透透的。谭承不屑于承认,但刚才喝
去那杯酒落
胃里,刺激得他
咙发
,
神发暗。
“哥,有什么事吗。”她知李识宜上班很累,一般不会找她聊天。
李识宜说:“我们再想办法。”
等她洗漱完,李识宜叫她来一
。
在他被于霆他们扒光了扔在厕所,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,神志不清的时候,是谭承把他送到医务室,临走时还给他扔了件衣服。
“别把我说的跟发的畜生一样。”
“找个机会,上了他,服了就听话了。”邢天羽搭着他的肩,“这事我来安排,正好于霆想托你找找银行的人,借
儿过桥贷款。”
恰恰相反,谭承曾经是唯一给过他尊严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