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尔没听清：“嗯？”

    西尔：“哦。”

    他意识到这样去会不断跑偏，不是个办法。

    西尔缓缓消化。

    为了防止在回答一个问题时、不断扯更多的问题，柏林老师忍痛采取了一刀切的法：“从现在起，你先不要提问，听我讲完再一起问。”

    西尔灿金的睛中充满茫然：“‘柏林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柏林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柏林艰难地将话题拉回原本的轨，掰着手指数：“嗯，金元宝代表财富，笛代表音乐，字典代表知识……等我在七大姑八大姨堂表哥们的面前抓完，所有人都叹’不愧是柏林’。”

    神殿对外从不提及他的名字，只以神代指。

    柏林意识应了：“嗯？”

    柏林嘿嘿笑，用一西尔不懂的神瞅着他看：“其次，我们那里有一说法，越是厉害的人，反而小时候会用一些敷衍且不太好听的土名字来称呼，这样更容易顺利大：比如说狗，猫，铁，翠。”

    大失误。

    西尔沉默许久，歉意：“我就再问最后一个问题，之后在你讲完前不会再提问了。”

    迎上柏林期待的视线，西尔陷思考中。

    柏林瞅瞅他，不好意思地挠挠：“柏林是我的名字。刚见到你太混了，我忘记告诉你了。”

    柏林好奇地：“好，你问吧。”

    西尔一顿，静静看着他：“谢谢你，但我的名字是’堕落者’的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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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睛亮晶晶的：“你猜我选了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但是柏林很快调整好了心态，他乐观地想了想安：“没关系，堕落不是谁能都用的词汇，首先要站到足够的度上，才能有堕落的机会呀！这不反而证明你本来就是很厉害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两个人对视了半天，一时间不知是谁更尴尬。

    西尔默念了两遍这个名字，镇定地咬了一面包：“很好听，我记住了。”

    柏林意识地傻笑了一：“你的名字也蛮好听的，很你。”

    ……他忘记告诉西尔他叫什么名字了。

    如果换一个人，大概这个会尴尬到想要逃离这个地方。

    柏林后知后觉的了然：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西尔一怔。

    最怕空气突然安静。

    柏林没有听懂：“？”

    柏林：“…………”

 西尔定定地观察了他片刻，依然笃定：“你怕的。”

    柏林陷思考：“……？”

    半晌，他言又止：“……柏林。”

    柏林艰难地望向天板，小声嘟囔：“我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怎么会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