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鹿想起那天的事，心里还有些涩涩的，他问：那香呢？你为什么要接凤荷的香？

    九鹿茫然地看向男人，他想起当日在上林苑看见的男人, 一袭纯白袍, 覆白绫, 虚弱得好似随时会倒，跟传闻中活不过明年开的北辰王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“跟我回去吧小鹿，我母亲的事我都知了，我不该对她还有期待，以为她还有良心，”男人接过一旁属递上的雪白斗篷，给九鹿披上：“你那天看见的，是她故意让你误会的，我跟凤荷什么事也没有，我从没想过要娶她。”

    九鹿微微睁大眸，他没想到事原来是这样，不过……他奇怪地问：你是怎么知这么多的？你认识凤荷，认识郑小将军，还知营地的事，在雪岭的时候，你难一直跟在我们边吗？

    还是雕栏玉彻的上林苑, 九鹿跟男人走在廊上, 他听见前来迎接的侍恭敬唤男人为殿, 才知男人是位皇。

    他从衣领里拿一个绣工致的靛蓝香，放到九鹿手中，悠悠开：“在桉盐的时候，我扔了你一只香，你恨不得跟我拼命，我一直记在心里。那天在上林苑碰见凤荷，我告诉她，你现在跟我在一起，她问了很多关于你的事。你之前用的那只香是凤荷绣的，凤荷喜绣香，在营地的时候，她给每个人都绣了一只，于是我便问她要了一只香，想送给你。”

    男人挑眉：“那天我说的话，你是不是一句都没听去，只听了自己想听的那一句？不是所有香都是用来表达恋慕的，女送男香，一般来说确实是在表达自己的倾慕，但也要看香上绣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北辰王……男人会是北辰王吗？

    当然，如果不是怕九鹿放血救人，宁王府今晚就不是这个场了。

把将人抱怀里，安抚地：“好了好了，别气了，我没杀他们，来之前我了命令，用刀背砍。你可以去看看，这些人不是痛过去就是吓过去的，我只是想给林蕴一个教训，没想屠宁王府满门。”

    男人叹：“是真的，如果我欺骗你，就让孩大了不认我。”

    九鹿不知当今有几位皇, 但他知当初在营地，有一位始终不曾面的皇殿。

    男人没有正面回答, 而是牵起九鹿一双手，低声；“我带你去一个地方，去了你就知了。”

    227 ? 蝶化之路（四十三）

    “你在崖底的时候不也用香装香澜草驱赶飞虫吗？多数况，香就是用来装香料的，没有其他任何意义。”

    九鹿松开他的手，抬起，他泛泪：真的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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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◎九鹿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