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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和十六岁的时候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檐声几乎是在看清楚濯枝雨的一瞬间就了,没有任何技巧,得很彻底。

    在今年重新遇见濯枝雨之前,檐声靠这校服,还有记忆里十六岁穿校服的濯枝雨过了十年,这时忽然从他记忆里蹦了来,站在他面前,让檐声既恍惚又清醒。

    清醒地意识到无论是十六岁的濯枝雨还是现在的濯枝雨,现在都归他了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濯枝雨的目光有地在檐声瞟,意识往后退,这人洗完澡来就穿了件浴袍,松松垮垮地系着带稍微有变化就能看得一清二楚,“你伤还没好,别……”

    檐声本没听见他说话,这件短袖他洗过太多次了,布料没有以前厚实,变得有透,贴在濯枝雨上,能看见又圆又小的,微微起一的弧度,檐声记得清楚,濯枝雨当年的没有现在这么明显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太直接了,火似的在濯枝雨上每个地方留一个烙印,盯得濯枝雨浑,他,反手抓住衣帽间的门把手扶了一,双在宽松的里悄悄并了并。

    他了。濯枝雨咬住,温来一,很快透了,黏黏的很不舒服,濯枝雨不想被檐声发现这件事,让他看一自己就能成这样,很丢脸。

    “躲什么?”檐声终于开说话,不意外的嗓又哑了,他冲半个门里的濯枝雨招手,“过来,小雨。”

    虽然濯枝雨一直是个坏脾气的人,叛逆又不吃,但他在面对檐声的一些命令时总是奇地听话,不受自己控制似的,他这个人只听檐声的命令,好像檐声是他的主人。

    檐声话音刚落,濯枝雨就松开了手从门后来了,慢吞吞地走到檐声面前,不等檐声说什么,他伸手指,碰了碰檐声起浴袍的东西,在上面戳了戳,又用指腹转着圈挲了几,然后就听见的呼声骤然急促,浴袍后面的东西手明显变得更,濯枝雨张开手掌握着摸了摸,隔着一层布都觉得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濯枝雨小声嘟囔了一句,没松开手,轻轻握着它抬檐声,往他上靠了靠,两人贴在一起,那东西戳在濯枝雨的肚上,濯枝雨立脸都红了,他抓着檐声的浴袍带,仰着看他,非常小声地说:“你把我看了。”

    檐声好像笑了一,濯枝雨没看清楚就被他单手搂腰捞了起来,没回卧室,去了书房,把人放在书房的那张很大的楠木书桌上,打开了台灯。

    因为檐声会写笔字,也经常写,所以这张书桌非常大,濯枝雨往上面一坐显得整个人都小了,他反手往后撑着桌檐声挤了他的间,捉住他的手,又放回了自己手的上。

    “再摸摸,试试还。”檐声把他整个人都拉得往前倾,濯枝雨不得不一只手撑在他的膛上才坐稳,另一只手听话地绕浴袍,握住了变得红的,不太熟练地摸了几

    他几乎没帮檐声过这些,不是不愿意,是檐声不让他檐声不生气的时候在床上也不算凶,很顺着濯枝雨,他可以伺候濯枝雨,但不让濯枝雨伺候他,用手不行,用嘴更不行,上次濯枝雨只了一就被拖走了。

    濯枝雨一直以为是自己技术不好檐声不舒服,其实和技术没关系,檐声看见他趴在自己间的样都不用他就能发疼,他就是不想让濯枝雨这些事,因为会不舒服,濯枝雨的本来就不好,光是和檐声两次就能累得昏睡过去,檐声不想在别的地方再折腾他,哪怕自己憋着也不想看濯枝雨难受。

    能心疼死。

    檐声也不知为什么自己总是很容易心疼濯枝雨,连他皱眉都不想看到。

    恨不得捧着他,捧得地放在自己心尖上,万事亿事都顺他的意才好。

    濯枝雨不知檐声沉默的这一会儿在想什么,他手里的东西还是得要命,没有一的样,把他的手掌都蹭得发红了。

    “手酸吗?”檐声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了,隔着蓝的校服摸了摸他分开的间,“更了,我给你摸摸。”

    濯枝雨抬了抬膝盖,小抵在两人中间,不可思议地瞪着檐声:“摸什么摸,檐声,你有病吧。”

    “得摸,”檐声神非常认真,不知在执着什么,“你才十六岁,不摸会疼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他妈……”濯枝雨震惊了,“还会玩这个?”

    “什么玩不玩的。”檐声神如常,隔着衣服摸他的,动作很温柔,“你就是中生,十六岁,我要未成年,是不是犯法了?”

    这话听得濯枝雨耳,从脸红到了脖,忍不住,让檐声摸得更用力一,“是啊,你犯法了。”他轻轻了起来,上最的地方被檐声住,用指甲和指尖不轻不重地扫着,他忍不住把手搭在檐声肩上,往他上靠,低低地叫他:“哥哥。”

    檐声的呼滞了一秒,濯枝雨忍不住抬看他的表,那张俊脸上现了一瞬间的空白,很快就反应了过来,“再叫一声。”

    “哥哥。”濯枝雨叫得很痛快,然后笑了,“你中的时候想过和我吗?”

    “想过。”檐声承认得比他还痛快,“想了很多次。”

    檐声把他的半脱来,手伸他的间找到那条细细的,摸到一手黏腻的,顺着摸去,找到鼓起来的合着正在摸他的的动作轻轻重重地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第一次梦遗就是梦见你,”檐声开始吻他的脖,慢慢往上,亲他的,嘴角,“后来我坐在你后面,好几次看着你的脖你的后背都能得很难受,每次那样我都特别害怕你忽然回。”

    最后吻在他的嘴上,堵住他断断续续的,说那些让濯枝雨受不了的话,“知为什么吗?”

    濯枝雨夹,濒临的轻微搐让他没法檐声的吻,只能微微蹙眉仰看着他,这样告诉他不知

    檐声的手忽然用力,把起来的直接饱满的里,在这一瞬间他掐住濯枝雨的后脖颈不让他意识低缩起来,偏要让他看着自己,“因为你看我一我就会。”

    “唔……轻…”

    “你知不知你十六岁是什么样?”檐声直接把他拖了来,将他转了个在桌上,蓝的校服脱到大面一,晶莹剔透的顺着来。

    濯枝雨的都还是麻的,本站不稳,整个人撑在桌上,目光所及之都是书架,真的有一回到上学时候的错觉,偏偏檐声现在也是在他后面,只能嘴地说:“我……当然知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知。”

    檐声在摸他的腰,很细,不用掀开衣服他就知面是多么漂亮的一截腰背,还有浅浅的腰窝,他把到有些麻木的濯枝雨并的间,贴着他的大,目光落在洁白的校服上,往上是浅蓝的衣领,包裹着细白皙的脖颈,看着就净好闻。

    濯枝雨十六岁的背影就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“你十六岁什么样,没人比我清楚。”檐声的呼变得沉重起来,不只是因为,还有心脏被回忆拿住的酸胀,十六岁时肖想过的人失而复得的兴奋,让他有些难以自控地掐住了濯枝雨的脖他抬起侧脸。

    “我每一天,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偷看你,还是看不够。”檐声还在说,“你当时怎么那么纯,那么净,像颗珍珠一样,漂亮得我看一就能。”

    濯枝雨乖顺地趴在桌上,受不了地要写自己的手指关节,“疼……檐声……要破了…”

    檐声放过了他的,把来的全都抹在磨红的地方,然后用手指浅浅,硕大的抵着半开的去,只一半就停了,太了。

    “放松,”檐声俯亲他来一的脖,安抚他哄骗他,“让我去,宝宝,你不喜我全你吗?”

    “啊…喜……”濯枝雨被他一亲就上就来,连带着女也放松来,瞬间就把吃去大半的吞得更,一收缩着,像在求他去。

    檐声全去后濯枝雨就了,前的脏了桌檐声握住他的用力了几,把最后一全都榨空,只有女还在因为不停地粘稠的

    “喜什么,说来。”檐声拍了拍他的掰得更开了一些,然后掐着他的腰毫不犹豫地用力起来。

    “喜你……”濯枝雨的胳膊都被桌硌红了,他被撞得直接趴在了冰凉的桌上,立起来的在木上一着,又疼又得他害怕,哆嗦着胳膊要撑起来,“喜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喜。”檐声满意地他的,在上面留一个不轻不重的掌,不再整,只着最用力,又把濯枝雨打得趴了回去,猛地压在桌面上,濯枝雨尖叫了一声,骤然缩,猝不及防地又了一次。

    这一夹得太了,檐声几乎动不了,轻轻了一气,掐着濯枝雨脖的手更用力了一些,然后小幅度地慢慢动,让濯枝雨这次得又慢又

    濯枝雨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样磨人的快,简直得他心脏都要炸了,他抓住檐声的手放到嘴边咬,求他:“不要了……哥,哥哥…了……”

    檐声顺手摸了摸他的嘴,动作停了来,在濯枝雨的里一动不动,“真不要了吗。”

    说完就后退了一来,刚把夹得太去的时候发轻轻的啵的一声,濯枝雨了一截,难捱地夹檐声伸胳膊给他撑着,不让他倒去,濯枝雨低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了一,然后转过用哭红的睛瞪他。

    檐声不怕被他瞪,反而笑了,“真漂亮。”说完把他的全都脱来扔到一边,把他整个人抱怀里托起来,走到了窗边的钢琴前,放到了琴盖上,分开他的正面用力去,动作又快又狠,一缓冲都不给濯枝雨留,边边解开了领的两颗扣,凑过去咬他的脖和锁骨,忍不住地压着声音边边说:“想在上课的时候这么你。”

    腻的很快到了琴盖上,濯枝雨整个人缩在琴上,光溜溜的脚堪堪能踩到琴凳,几乎撑不住他,只能完全靠在后面的琴上,胳膊肘撑在后,仰起,细的脖线条畅漂亮,到骨分明的锁骨,都泛着的粉红。

    “哈啊……让你…”濯枝雨终于撑不住松开了,然后勾住了檐声的腰,这个姿势他能看着檐声的脸,得也更,心理上的快几乎翻倍,濯枝雨少有的在时完全睁大睛仔细地看着檐声,像现在这样,他用力用小蹭了蹭檐声的腰,不知死活地说:“唔…你可以更用力一……嗯啊…你想怎么我都行……”

    檐声仅剩的那理智快要被他说没了,真听他的话,把来又重重地,严丝合几乎要全里,大开大合地冲撞着被他开的腔

    “看着我,小雨。”檐声的声音越发急促起来,带着沉闷的和失控,掐着他的脖用力他的着濯枝雨看着自己,“谁在你,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“啊啊……檐声…”濯枝雨的泪顺着到了檐声的手背上,翻涌的快得他听话又乖顺,“老公……老公我…嗯哈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,老公你。”檐声着里面最的地方用力撞,酸麻的快让濯枝雨的小腹都胀痛起来,檐声从来没有得这么这么用力过,几乎要把自己的他的里那样他。

    到最后檐声也没有之前的冷静,最后一得很重,几乎完全把去,把濯枝雨整个人都撞得往后倒,微凉的檐声抱了怀里的人,用力吻了去,着他的舐。

    “啊!”濯枝雨狠狠抖了一意识摸了摸小腹,觉得檐声好像要把他透了,烈的快让他忍不住微微弓起背,双无力地耷拉去,着的抖了抖,什么都没来。

    半透明的源源不断地涌,顺着钢琴去,滴在地板上。

    濯枝雨抬着檐声接吻,檐声吻得,把他的整个腔都一遍,濯枝雨合地张开嘴任由他亲,在嘴角溢来一,很快被檐声过去了。

    两人合的地方没分开,檐声本就没有去的过程,完后仍然很在濯枝雨的里,濯枝雨也不想让他去,两人接了个的吻,好不容易才抚平带来的余韵,濯枝雨的手还微微发抖,无力地碰了碰檐声的,他要换气。

    檐声只放开他一,两人的嘴仍然贴着,濯枝雨用力了几气,终于说得话,便抬起勾了一檐声的腰,“去椅上。”

    檐声没动,把手伸衣服里抱他的腰,“受不了就不了。”

    濯枝雨摇了摇,撒似的晃了晃他的胳膊,“去呀。”

    檐声便把他抱起来,在里面就那样走到了书桌前的椅上坐了,走的这几步很稳,但还在女里浅浅了几,让濯枝雨忍不住腰

    濯枝雨坐在檐声上,忽然抬起从他上爬了去,等檐声反应过来他自己停在了他间,跪坐在地毯上,握住檐声依旧

    上面全是濯枝雨女里带来的,微微发亮反着光,能闻见咸咸的腥味儿,濯枝雨凑过去闻了一,然后往后退了一,整个人躲书桌面,然后张开嘴就要去檐声的件。

    檐声疾手快地扣住了他的,不让他动,“很难受,别,快起来,这样膝盖疼。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濯枝雨用力挣开他的手,握住他的手用了力,檐声轻轻气,但还是忍着冲动,弯腰要把濯枝雨拉来。

    濯枝雨躲开他的手,掌大的脸贴着檐声硕大的,抬起睛看他,“我想让你也舒服。”

    檐声还是没放手,半哄半劝:“不用这样我就很舒服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上学的时候就想我吗,”濯枝雨低声说,“如果我们上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,我肯定会这样躲在你桌面,偷偷给你。”

    檐声只觉得脑里有弦一崩断了,发嗡的一声响后,濯枝雨手里的又涨大了一些,那里分一些透明的,昭示着他已经捺不住的冲动。

    濯枝雨见他终于松了手,便不再看他,低没有犹豫地张开嘴住了他的,小心翼翼地避开牙齿,用了几净上面的,然后往吞了吞,只能吃去小半个,濯枝雨已经觉得嘴酸了,颚关节都有酸疼。

    已经抵住了濯枝雨的咙,觉并不好,但濯枝雨没有停,用不熟练的动作轻轻吞咽了一着圆端。

    檐声一直忍着没有动,他把手指濯枝雨的发里,忍着往的冲动,不停地抓着他的发,呼愈发沉重急促,发几声闷哼。

    濯枝雨听见了,想让他更舒服一些,犹豫了一后,又勉吃了一,这几乎,又痛又难受,濯枝雨还没来得及咳嗽,檐声往后一退,抓着他的发轻轻把他拉开,不让他再往吃了。

    “好了,这样就够了。”檐声把他拉怀里坐着,轻轻开他通红的嘴看里面的咙有没有受伤,“疼不疼,以后别这么了,我不需要你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还行。”濯枝雨一说话嗓都哑了,也有痛,他咽了咽,觉得咙好像已经有了,“我就是想让你觉更好一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这样才算好。”檐声心疼得不行,轻轻亲他的嘴和发红的嘴角,“你老老实实被我就够了,别想没用的。”

    “知了。”濯枝雨抿了抿嘴,给他觉确实很不舒服,他边腰,让檐声看他又起来的,然后用很低很低,几乎听不清的声音,跟他说:“那换我你,我来动。”

    檐声安静了一瞬间,濯枝雨耳朵得要命,本不好意思抬看他,只能听见他笑了一声,“好,你来吧。”

    其实濯枝雨就是一时兴起说了一句,他不怎么会骑乘的姿势,本就没有自己动过,他就是觉得檐声可能会喜,因为檐声最喜的就是抱着他

    濯枝雨坐在檐声的上轻轻蹭了蹭,很觉很容易就能去,但濯枝雨狠不心,不敢往坐,檐声不他,也没有动,只低隔着衣服咬住他的慢慢,手伸他的衣服里,从腰摸到肩膀,濯枝雨上很,几乎浮上了一层细密的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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