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是个好天气。

    风和日丽，光灿烂，很适合遛狗。

    云鸟被我装了一番。

    他的、肚脐和双都被穿了孔，装上金环，两细金链从环上垂，在脐环汇成一条，穿过的金环，在间若隐若现，贴着雪白的背脊，最后扣在了脖颈的金属项圈后，而项圈的前面连着一条绳，攥在我手里。

    他四肢着地，被我牵着了房门。

    一路上有许多行匆匆的侍者，见到我纷纷停行礼。

    我不知他们是怎么看他的，也不知他是否还有羞耻心这东西。

    我不在乎。

    我的王府西侧有个园，日里想必正是风景最好的时候。

    我抬朝那边走。

    远远的，还没走园，就听到了女孩们笑闹的声音。

    是青雀和给她的两个侍女。

    她看到我，提着裙便匆匆跑向我。

    她今日穿了件藕粉的衣裳，只有领袖上有一淡绿，像一枝生生的荷苞。

    她叫了一声:“殿……”就顿住了。

    她看到了云鸟。

    我冲她笑了笑:“天气这样好，我来遛遛狗。”又:“云鸟……啊，现在他叫云，前几日哭闹着说不想人了，我拗不过他，带他来适应一新份。”

    青雀的睫颤了颤，却还是一笑容:“……得偿所愿，他一定很开心。”

    我伸手摸了摸他的:“你开心吗，云。”

    他的后里了只玉势，玉势后接着一支动制成的黑尾，他扭动着腰，带着尾左右晃动。

    这是他新学的，表示兴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你们在什么。”我问。

    其中一个侍女满面笑容的回:“回殿，我们正在采。”

    另一个也活泼的说:“青雀姑娘想学，我们就来一起采些。”

    谁也没多看我脚边的少年一，就好像，那的的确确只是条狗。

    “府中有合适的瓶吗？”我笑着问:“若是没有，就去西街那间居雅斋买。他家的瓷最好看，你们自己挑一挑。”

    青雀有些诧异:“我……府吗……”

    “一天到晚呆在府里什么。”我伸手摘掉她发间的一:“去外逛逛，买买衣裳首饰，东街还有些吃，不过都是中原的味，也不知你吃不吃得惯。”

    她有些怔愣。

    旁边两个丫倒是机灵的很，双双行过礼便挽着她往外走，生怕我反悔。

    我扯了扯云的牵引绳。

    他在发抖。

    我这时这才发现，他积了一滩。

    上新穿的环让他很不习惯，他这几天都不能顺利排，都是等憋不住了，才滴滴答答的滴几滴来。

    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来的，青雀有没有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