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辞抓了床单，被打的地方酥酥麻麻，虽然有疼，但是刺激远大于疼痛，好像更了，方辞咬了锁链，胡摇了摇。

    意识到这一，他的瞬间绷起来，更要命的是江澈的手指一一划过他的腰线，有凉，又有，让方辞忍不住轻轻颤栗。

    但是看到江澈衣冠楚楚，自己却一丝不挂，方辞还是觉得十分羞耻。

    江澈：“疼就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江澈问：“疼吗？”

    方辞表示知，接着又是“啪”地一，这一鞭比上次力量稍重，方辞呼稍重，后的鞭又落了来。

    江澈的目光最后落在方辞的膝盖上：“比如我们说好了，除非你说‘游戏结束’，不然要一直听从我的命令。”

    江澈的目光慢慢移，借着灯光一寸一寸看遍方辞的，方辞忍不住抬起手遮挡，却又生生耐住羞耻心收回了手，任由江澈像打量件一样欣赏自己的。

    “咬了，别掉来。”江澈笑笑，把床上两个枕叠在一起，然后抬抬，“趴到枕上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面。”江澈的手指最终停在方辞的大侧，“让我碰吗？”

    江澈挑眉：“怎么？”

    可的燥让他有些心猿意，犹豫了许久，他还是把脸闷在枕里，轻声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方辞支支吾吾：“别笑话我了。”

方辞脸通红，语气不足：“阿澈……”

    爬到了床前，江澈手中牵着的链条那端方辞嘴里，方辞瞪了江澈一，却没有松开嘴。

    一接一，江澈挥鞭的力一次比一次重，方辞起先还能忍着，直到第八鞭的时候，他终于没忍住吐掉锁链：“疼。”

    方辞爬上床，趴到了枕上，肚被枕托起，方辞忽然反应过来，以江澈的视角看过来，自己的后面可以说是一览无余。

    方辞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方辞没动，也没什么觉，毕竟他偶尔也会图个新鲜买条锁骨链，大多都是江澈帮他扣的锁扣，现在的项圈和以前的项链也没差什么，最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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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有笑话你。”江澈笑笑，语气却很是认真，“很可。”

    “玩游戏可要遵守游戏规则。”

    这一声之后，方辞却没有受到任何碰和抚摸，他茫然抬，有些怅然若失，却又觉得松了气。

    明明经常一起在学校的澡堂洗澡，虽然俩人最亲密的接也就是互相帮忙搓背，那时候的方辞心如止，一杂念都没有，可现在连江澈人都看不到，方辞却莫名有些燥。

    方辞知，如果他说不行，那江澈绝对不会碰它一，毕竟在从前十五年的相中，这是十分冒犯且越界的行为，两人从来没有过。

    江澈在他后似乎笑了一声，鞭的尾稍若有似无地扫过方辞的和脊背，方辞如芒在背，浑都绷了起来。

    方辞还没有跪着爬过，一时间手脚都不听使唤了，他歪歪扭扭地爬过去，江澈贴心得放慢了脚步，依着他的节奏走。

    他扯动项圈：“先来。”

    如果碰了，或许意味着某些原则被打破，意味着某些关系的变质。

    江澈意味地笑笑，没有追究的意思：“没事，以后多玩玩就记住了。”

    方辞猝不及防向前扑倒，双手撑到了地上，终于有了被掌控的实。

    一瞬“啪”地一声，上传来一阵痛意，方辞咬着项圈的锁链才没有叫声来。

    江澈往房间走去，链条扯动项圈，方辞意识地站起跟上，江澈却忽然回。

    直到江澈用力一扯项圈上的链条。

    明明以前经常一起洗澡的，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。方辞有些不服地想，又不是没看过，随便给他看。

    江澈停了手，意味地看向方辞上斑驳的红痕，然后伸手，握住了方辞的，受着它在手中的动和胀，笑：“看来你还喜的。”

    方辞一时不知他在说什么可，没等他问，江澈拿起手游的项圈，亲手给他到了脖上。

    方辞终于反应过来，江澈让他跪之后并没有让他起来，他重新跪，理不直但气壮：“我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