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杀了上一任鬼王就能成为新的鬼王吗？

    可冥界并非什么人说闯就能闯的，就像仙界、神界也不是每个修仙的都能踏。

    沈凝突然想到了木依。

    木依对他的态度七年前与七年后相差那么大，会不会和云夜成为鬼王有关呢？

    “师尊……”

    叶岚之的声音唤回了沈凝飘远的意识，他看到叶岚之眨着汪汪的大睛，神既有歉意又有哀求。

    他知，叶岚之这次是真的有在反省。

    至少以他对叶岚之的了解，叶岚之再迫他，也绝不会用碎星剑伤他，更不会和其他人一起拿他当玩。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，为师没有怪你，放心吧！”沈凝故意摸了叶岚之的发。

    “真的吗师尊？”叶岚之还是不肯松手，仿佛松开手，就再也抓不住沈凝了。

    “真的。”沈凝，行把自己的手从叶岚之的手心里了去。

    一瞬间，叶岚之的手心空了，心也跟着空了。

    安抚完叶岚之，沈凝顺路先来到白月面前。

    白月本来还忍着，可是沈凝一和他拉近距离，他就再也忍不住，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地往掉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，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，我没想对你那事，啊不对不对，我想，啊不，我不想，不是，我……”

    白月磕磕绊绊地说着，有些词不达意，结果哭得更凶了。

    沈凝被白月哭得措手不及。

    明明他才是那个又被药又差被 的人，该哭的难不是他吗？

    不过白月这话他听明白了。

    白月喜他，也想将他据为己有，但并不想那样迫他。

    “快别哭了，脸哭了就不好看了。”沈凝递给白月一块手帕，

    白月一边脸一边问沈凝，“那……那是觉得我不哭的时候好看吗？”